而魏萋萋在他離開後不久,始終放心不下他,就收拾行囊跟來了。
那孩子就是她在來的路上撿到的,無父無母,在街頭乞討,她瞧著可憐,就收作義子帶在了身邊。
了解了經過,薑羨捏著一根玉簪,有些為他們擔心道:“你說要是哪天許逸鳴突然過來,他們三個人不小心碰到,還會不會打起來?”
“不會了。”
雲降接過她挑出來的玉簪,在她發髻上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輕輕給她簪好,又拿來旁邊的銅鏡給她看了幾眼,才解釋道:“許逸鳴已經沒有資格了。”
“他早給魏萋萋寫下了放妻書,人家也是歸還本家後,韓爍之才三書六禮與之聘娶的。”
“聘娶?他們已經成親了?”
雲降低頭:“嗯,比我們成婚時還早半月。”也就是當初許逸鳴寫下放妻書送去後,韓爍之便去魏家求聘了。
那兩人類似沈絮若和李承錫,是青梅竹馬,但好事多磨,好在最終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不過比之李承錫,韓爍之可能幸運得不是一星半點。
“比我們還早半月,那許逸鳴應該是在咱們離開那會兒就寫的。”薑羨粗略算了下,覺得應該是方家獲罪前後。
想當初看許逸鳴那樣,她還擔心他放不下,不肯放過人家呢。沒想到人家早就看開了,還不聲不響的把放妻書寫了。
怎麽說呢,可憐是有點。
但誰讓許逸鳴自己自作孽,咎由自取,活該!
在這件事上,永遠不值得人同情。
兩人沒在首飾鋪多待,薑羨給自己,還有沈夫人母女各挑了幾支新款式的簪子和珠花,讓首飾鋪送回家後,便拉著雲降繼續逛街。
逛了一個多時辰,就又被雲降帶去喂食。
然而今日,大家似乎都存心不想,讓他們兩口子在吃飯的時候消停。早間吃麵李承錫過來,午間吃飯,換成了陸嘉鼻青臉腫的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