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眼尾睨過他一眼,麵上的神情依舊雷打不動的淡漠。
沉默片刻,他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可她過去了”之後,甩開了他拽著的手,然後不知從哪裏摸出把長劍,現學現用的直接禦劍走了。
禦得四平八穩的,比他們的飛行器還平穩。
玖都看呆了。
要不是拾的一切都經他手,他對他知根知底,他都要以為這小子以前是不是在這方世界修過仙了。..
不過回過神來後,他回味了下那句“可她過去了”,心底隱隱浮起了些不好的預感。
按道理不應該啊!
就算拾掙脫出了他給他催眠改掉的那份記憶,也不應該對這個世界的女人感興趣才對,畢竟他藏在心底最深的女人,該是他的妻子。
該是在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才是。
難道是兩口子分開久了,沒了苯基乙胺、多巴胺,還有那什麽內啡肽、荷爾蒙刺激,讓他開始對別的女人產生了興趣。
移情別戀了?
沒錯,當初玖雖然去了那個世界,但去做的卻是別的任務,他知道在那個世界的原世界裏,其實拾應該沒有妻子的。
他知道他的妻子是個異數,隻是不知道那個異數也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而已。
話說回來,此刻,玖覺得自己心底的推測能站住腳,畢竟他自己也是男人,男人的惡性他還是很了解的。
要不然就算是任務,也不可能這麽不要命。
不過看著已經飛進了羅刹海域禁地的拾,他心底還是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趕忙聯係了總部,向如今主事的幾位執事大人匯報這事。
匯報完,玖站在原地等候的片刻間,忽然從拾的事情裏得到某種啟發,聯係到某些不為人知的二三事事。
比如,一個男人,在明知會要命的情況,還那麽不要命的去闖一個地方,特別是他們這些在各個世界孑然一身的任務者,似乎除了一個‘情’字,基本沒多大其它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