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姑娘,你到底行不行啊?”
門口的石獅後麵,張老爺帶著他家兩個好大兒,正縮頭縮腦的躲在後麵,見她遲遲不動,這才忍不住出了聲。
而府裏的邪祟,一聽到他的聲音,立馬殺氣騰騰的飛了出來,現了身。
是個女人,一身白衣,披頭散發,五官淌血,臉色更是慘白得跟抹了白石灰一樣,不知道看得清原來樣貌,瘮人得緊。
張家父子幾個見到她,直接就被嚇得尖叫連連,轉身就跑。
但才跑了兩步,就被那女人長如藤蔓的頭發甩出,纏住雙腳,拖著狠狠砸在了他自家大門上,然後勒著他們的脖子高高吊了起來。
眼看張家幾父子被吊的白眼直翻,小命要不保,薑羨救人心切,直接甩出了手裏的公雞。
甩出去才想起來,那是用來驅邪祟的!
而另一隻手牽住的黑狗,也被陰氣森森的女人嚇得狗毛直豎,掙紮著被拉住的狗繩,汪汪叫個不停。
還別說,這黑狗雖然是普通的凡狗,但一陣凶吠之後,還真有震懾到那女人幾分。
至少在薑羨救下張家父子這個當頭,女人對她發起的攻擊都弱了幾分,像是分心在防備黑狗。
薑羨見狀,直接鬆開繩子,指揮黑狗往裏衝!
然而黑狗通人性,也記仇,似乎知道薑羨帶它過來,是想宰它取血畫符,所以在得了自由後,非但沒衝,反而惡狠狠地朝她齜了牙,然後跑了。
薑羨:“……”
果然,動物是最敏感的生物,在它們麵前,壞心思是藏不住的。
沒了黑狗震懾,那長長的頭發再次席卷而來,薑羨急忙推開張家父子,但其中一個張少爺還是躲避不及,被纏住拖了回去。
並且女人這次學聰明了,怕薑羨再將人救走,把人拖回去後,直接甩進了府裏。
隔得老遠,都能聽到被甩進去的張小少爺骨骼被砸斷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