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走,也不避開自己,雲降害怕自己失去理智會傷到她,隻能自己走。
“雲降,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夫妻!是拜了堂成過親的夫妻,讓我幫你好不好?”薑羨急忙從後抱住他,死死不放手。
也是在緊抱住他的瞬間,她陡然發現了一件事。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回到這個地方,還是和雲降一起。但她記得,自己便是在思過崖之後,懷上的綏寶。
如果……如果自己是和雲降懷上的綏寶,那後麵發生了什麽事,才讓自己一點都不記得了?
還有,他們是不是來到了過去?
薑羨腦袋裏千頭萬緒,心底疑惑越來越多,如蛛絲網,錯縱複雜,看著條條相通,卻又帶著難解的結,讓她在迷霧中停停頓頓,難以越過。
然而她想到的這些,雲降僅存的理智也想到了。
可他還來不及歡喜和心疼愧疚,就在薑羨觸碰到他的刹那,理智盡數被某種獸性吞沒瞬間,猛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待回過神來,望著身下的女子,雲降雙目赤紅,強行擠出最後一絲尚存的理智,遲遲不再敢有其它動作。
“薑羨,對不起……”
他不敢動,他怕傷到她。
更怕再一次讓他們母子,在這沒有他的異世,活得那樣艱難辛苦。.
隱忍著的汗滴從雲降額頭滑落,被如夜燈般皎潔明亮的月色照得晶瑩剔透,打落在薑羨的眼皮上,緩緩而下,已難分清是他的汗珠,還是她的淚珠。
或許他們誰也無法想到,兜兜轉轉,是未來的他們,帶著彼此的愛和記憶來到這裏,有了交集,有了綏寶。
這是莫大的意外之喜,同樣也莫大的遺憾。
因為他們忘記了彼此。
“薑羨,我們換一種人生好不好?”
換一種沒有因為歡愛,沒有因為懷上綏寶,讓她受人冷眼,受人欺淩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