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能過簡單幸福的生活,如果多出一個孩子,將來要麵對的事情和麻煩就多了。
就算男的同意接受孩子,男方的父母也不會接受。
是女孩還好,如果是男孩更難。
妹妹在結婚市場上,就失去了很大的社會價值。
成年人世界的愛情就算這麽現實,隻有年輕人才談什麽情情愛愛。
愛情和結婚根本就是兩碼事,妹妹離婚她沒意見,但她不願意妹妹帶著什麽隱患離婚。
“我覺得,或許你可以吃個緊急避孕藥。”
路芸耐心的把事情的利弊說給她聽,希望妹妹能選擇好自己要走的路。
路遙笑了笑沒當一回事:“姐,你放心吧,我已經吃過了。”她其實丟掉了藥,隻是讓她在鼓起勇氣去藥店在買一次藥,她有點做不到。
隻能祈禱就那麽一晚上,應該不會懷孕。
忽然間,發現周圍的氣氛有點不對,看向兩邊的不說話的人。
順著她們的視線看向一旁的不知道什麽時候站著冷著臉的男人:“墨先生,你怎麽在這裏?”
墨雲琛手捧著一束花,站在原地冷眸凝視著躺在那裏的路遙,神色晦暗。
他本來是想自己今天語氣過分了,想著拿束花來
跟她道歉。
卻聽到她說已經吃了避孕藥:“你吃了避孕藥?”
路遙沒想到他會忽然間出現在這裏:“你這時候不是在上班嗎?”
“你吃了避孕藥,對嗎?”墨雲琛道。
路遙下意識的點頭,不知道為什麽莫名有些心虛。
“路遙,你為了跟我離婚,連自己身體都不顧了嗎?”她就這麽想跟他離婚?
他除了不能給她愛,什麽不能給她,就讓她這麽想離開自己?
為了杜絕他們以後的後患,連傷害自己的避孕藥都能吃。
“我……”她想解釋自己沒吃,但麵對男人冷漠的臉,到嘴的話說不出口。
眼神落在男人手上的花上,難以想象他一個直男手上捧著一大束直男才能欣賞的紅玫瑰。
那花是他準備送給自己的嗎?
墨雲琛眼神盯著女人看了良久,手中的花掉落在地:“路遙,我會如你所願。”
既然這是她想的,那他成全她。
幾人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推了下一旁的路遙,想她起身去追一下。
“遙遙,你不確定去哄哄嗎?我看你男人臉色好像真的生氣了。”這還是第一次墨爺對遙遙這麽冷的眼眸,以前就算遙遙在怎麽鬧騰離婚,他眸子
也是溫暖的。
路芸也推了推妹妹,妹夫的臉色確實很不好。
任何一個男的發現自己老婆不願意懷他的孩子吃避孕藥都會不高興:“遙遙,這次是你錯了,你還是去哄哄吧。”
美容師撿起地上的玫瑰花束放在路遙的旁邊:“路小姐,這應該是您先生送給您的。”
“謝謝。”看著手上的花束,她心底有些猶豫。
看著男人離去的方向,輕歎了一口氣:“算了,反正都要離婚的。”有些事情解釋了也是多餘,並不會改變任何事情。
兩人見勸不動她,也隻能作罷。
隻是,有些可惜兩人走到這一步。
言歡看了眼路遙,不相信的問道:“遙遙,你真的吃了避孕藥?”她不是記得她已經讓她不要吃了嗎?
路遙沉默,她其實並沒有吃。
隻是就算她說自己沒吃,又能改變什麽呢?
他們注定是不合適要離婚的人,讓他討厭自己或許可能會更好。
墨奶奶需要一個合適的孫媳婦,也需要一個孩子。他們已經決定離婚了,如果他討厭自己,或許能更快的給墨奶奶找到合適的孫媳婦。
看著路遙沉默的表情,言歡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推了推一旁的路芸:
“芸芸姐,你要不要勸勸。”
“家事外人不好摻和,還是讓她自己選擇吧。”
感情的事,別人斷不清,她怎麽選擇希望都是她想要的。
“遙遙,我隻想問你一點,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嗎?”
路遙沉默片刻,思索著這一年來的婚姻,不說多幸福但也不難過。
除了沒有愛什麽都好,隻是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擁有了愛情,她還是會羨慕會嫉妒。
她不知道自己選擇會不會有錯,隻是她真的無法接受沒有愛情的湊合的婚姻。
點了點頭:“是。”
“你決定好就夠了,別後悔。離婚不是隨便玩玩的,離婚了這輩子可能就在沒可能在一起了。”路芸還是想提醒下妹妹,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省的她年幼無知。
路遙點了點頭,心底還是有些失落和難過。
剛才墨雲琛離開的時候,好像隱約看見他眼底有一閃而過的難過,或許是她看錯了。
很快,天外的夜色暗了下來。
幾人精心打扮好,已經到了宴會開始的時間。
言歡一件紅色晚禮服,一頭大波浪披散在腦後,一如既往的性感嫵媚,美的張揚。
路芸一身白色晚禮服,一頭黑發挽在腦後,溫
婉端莊。
路遙一身黑色晚禮服,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在腦後,妝容俏皮精致,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黑色襯的她皮膚越發如牛奶般的白皙。
幾人手挽著手,相互對視一眼,走下樓梯。
剛走下二樓,幾人抬頭就看見站在樓下大廳等待的幾個男人。
杜元澤一身酒紅色的西裝,走向言歡,紳士的伸出手:“我的言言女王陛下,我來接你過去。”
“準了。”言歡高傲的把手放在男人手上,對著身後的兩人揮了揮手,愉快的離去。
白南嶼一身白色西裝,走到路芸麵前:“芸芸,可以讓我今晚做你的男伴嗎?”
“嗯。”路芸點了點頭,伸出手挽上男人的手。
今天,這樣的宴會需要一個男伴,白南嶼就算是她們大哥的身份,也可以做她的男伴。
不放心的看了眼身後的路遙,小聲的說道:“遙遙,你要不還是跟妹夫好好聊聊。”離婚可不是小事,要考慮清楚才對。
路芸說完,挽住白南嶼的胳膊轉身離去。
諾大的客廳隻剩下路遙一個人,她看了眼對麵站著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俊美的臉,優雅矜貴的氣質怎麽看都不像是她們這樣的工薪階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