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沈月淡淡道，“不是又如何？”
楚洐：“？”
怎麽突然說話文縐縐的了？
難不成這就是去了書肆回來的症狀？
李赤腳附和，“沈爺說的對，是與不是都跟你沒關係。”
“反正你明天就回京城了。”
“明天之後，你走你的大道，咱們走咱們的獨木橋，互不幹涉。”
“許些這一別，以後再也不會見麵了。”
楚洐鼻孔出氣，哼了一聲，“咱們隻是分開，又不是生離死別！”
“再說了，我好兄弟塵平還在你們那兒呢，等一年期滿了，本少爺還要去接他回京。”
“本少爺之所以問沈爺是不是去了書肆，是想知道沈爺買書做什麽。”
“撕著玩。”
沈月說完，轉身往房間去。
李赤腳笑著搖了搖頭，繼續整理他的藥材。
楚洐一臉懵，張口想問沈月那話是啥意思，話到嘴邊見沈月已上了台階。
估計不會搭理他。
他轉頭看向李赤腳，又見李赤腳在笑。
楚洐眉頭一皺，“李老頭，你笑啥？”
李赤腳搖頭，“沒啥。”
楚洐：“……”
他問，“那你跟我說，沈爺那話是啥意思？”
“沒啥意思。”
楚洐一跺腳，“你不跟我說，本少爺不幫你裝藥材了。”
李赤腳冷哼一聲，“不裝行啊，一會兒李想，羅嶂回來。”
楚洐：“……”
“李老頭，李老頭~”楚洐麵色一變，故意用撒嬌調調，還往李赤腳那邊蹭，“李老頭~李老頭~”
李赤腳渾身汗毛都立起來，打了個哆嗦，目光嫌惡，趕忙朝後躲。
楚洐卻一個勁往他跟前湊，再配上那調調。
李赤腳實在受不了，舉手示意，“停停停！”
“老夫算是服你了，把你那男不男，女不女的調調收起來。”
楚洐嘿嘿一笑，“趕緊說吧，沈爺那話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