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點了點頭。
李山收回視線,問,“這番處罰結果,沈姑娘您可滿意?”
“嗯。”沈月道,“說說你為何要這樣處罰周清。”
“沈姑娘,我和楊謀士都覺得這是村裏出現的第一例這種事情,必須嚴懲,還要當眾處罰。”
“男女生情理解,互通情意也行,也可以大大方方說出來,而不是以這種方式來讓大家知曉。”
“弄得人盡皆知,自己也丟了顏麵。”
“嗯。”沈月居高臨下,看著李山道,“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以後你和楊謀士自行處理就成,不用來問我。”
“隨著時日加長,村中肯定不缺少這種扯皮事情。”
“你和楊謀士,再加個李老三,或者羅嶂。”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好。”李山重重點頭,“這次我記住了,沈姑娘,我來就是想問您一下,那我先走了。”
“嗯。”
李山離開。
沒一會兒,有人給沈月送來了午飯。
吃過午飯,沈月又困了,回屋睡午覺去了。
知秋收拾完,立馬跑去看周清挨板子,挨鞭子了。
周清先挨的板子,準確一點不是板子,是棍子。
成人胳膊粗的大木棍,兩人各持一根,站在周清左右兩側。
周清趴在由兩張長凳拚湊起來的長板上。
兩人一棍接一棍的打下去。
持棍子的兩人都是練家子,手上也鉚足了勁。
周清硬是一聲不吭。
周清不吭聲,楊杏花那哭的叫爹叫娘,被關在家裏,一股腦的砸門,想要衝出去。
幾個老嬸子都攔不住,讓楊杏花給跑了出去。
一路衝到村口,正好周清板子挨完了,還剩下五鞭子。
板子打完。
周清就暈了。
暈了也不能不挨鞭子,兩人就架著周清到早已立好的木樁前,扒掉外麵那層厚羊毛外衣,就剩貼身裏衣,裏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