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女人的身份。
那條暗線隻是說了這女人跟慕子懷走得近。
另外的其他身份一點也查不到，也無處可尋。
眼下這曹仁所言，卻讓他產生了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
心中更是有股強烈感覺。
徐王把玩茶盞的手捏緊了些，語氣聲音淡淡，“你確定沈月她們去了邊城？”
曹仁重重點頭，“屬下確定。”
徐王隨口問，“他們何時去的何時回來的？”
曹仁被問住，一時之間回答不上來，“這個…”
“不急，你好好想想。”徐王放下茶盞，聲音溫和，“此事關重大，曹先生你趕緊想想。”
曹仁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念頭遇上一閃而逝，快得令他根本捕捉不到。
他點頭應聲，“好。”
“但王爺，屬下可得先把醜話說到前麵，屬下不一定能想起來。”
徐王手上動作一滯，轉而繼續，“想不起來具體的大概的時間也行。”
曹仁點頭，“是。”
敲門聲突然響起，“叩叩。”
曹仁下意識朝房門方向看去。
徐王則眼皮也沒抬，隨口問了一句，“是何人？”
杜一聲音從書房外傳了進來，“王爺，是屬下。”
“杜一？”徐王道，“進來吧。”
聲音落下。
杜一推門而入，隨手將書房門關上。
回過身子那一瞬間。
杜一視線先從曹仁麵上掠過。
那一瞬間。
曹仁感覺後頸一涼，周圍的寒意嗖嗖止不住的往他骨頭裏麵鑽。
那叫一個冷。
杜一迅速掃了一眼曹仁，收回視線，又才向徐王行禮，
“屬下見過王爺，不知王爺尋屬下來，所為何事？”
杜一畢恭畢敬立在徐王麵前。
徐王視線落在杜一身上，“之所以找你來，是本王聽曹先生說，你當時給了他一包藥。”
“曹先生把這藥給了沈月村裏眼線，讓眼線把藥下到了村中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