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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她朝他笑了笑,站起了身,「我回司徒大夫那屋去了,最好比蕭元祁先一步回去,也省得編借口。」
蕭雲昭這回沒再說什麽,輕輕點了下頭,「去吧。」
溫玉禮將地圖折疊起收好,走到密道口時,轉頭看了一眼書案後的蕭雲昭。
與他獨處的時間很短,自然會有些不舍。
她看向他的時候,他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素來清冷的眼裏浮現出少見的柔和,「怎麽,不舍得走?要不再回來坐坐?」
「不了,想見麵以後有的是機會,今日蕭元祁在,我可不想惹得他起疑,走了!」
溫玉禮說完,轉身踏進了密道裏。
回想起方才與蕭雲昭在書房裏的相處,心中流淌過一絲暖意。
初嚐情愛的滋味還是蠻不錯的,牽掛他人的同時,又被他人牽掛著,這才是公平的感情吧。
她要的就是這種公平,但同時她也在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不可對感情陷得太深,對她而言,足夠好的生存環境才是頭等大事。
錢、權、勢、這些也是她要慢慢去爭取的,蕭雲昭目前是她的靠山,但她不能把他當成永遠的依靠,很多事情,還是要靠自己才行。
她順著密道回到了司徒彥的屋子時,墨竹也已經給白桃療傷完畢。
蕭元祁和司徒彥還沒回來,溫玉禮走到了那開啟密道機關的花瓶麵前,將花瓶反著擰了回去,那挪開的書櫃便回到了原位,將密道入口遮擋。
「王妃,奴婢已經沒事了。」白桃見她先一步回來,朝她笑了笑,「奴婢現在一點都不難受了,力氣也在慢慢恢複過來。」
「沒事了就好。」溫玉禮轉頭看了一眼墨竹,「有勞你了。」
司徒彥臨走之前紮在白桃身上的那三根針還在,畢竟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這針還是要等司徒彥回來才能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