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芙,你的病與南燕的病不是同一類。”蕭元祁略一思索,道,“也許那司徒彥並未說謊?”
“他哪怕是連試著幫我醫治都不試一試,我豈能不懷疑他。”
蕭若芙說到這,臉色有些難看,“皇叔他還笑話我來著,讓我把頭發全剃了,他這態度明擺著就是不想幫我,司徒彥明白他的心思,自然順著他的意。”
“公主說的這些,都隻是揣測罷了。”溫玉禮在一旁悠悠說了一句,“那司徒聖手年紀輕,閱曆也不深,即便他醫術很好,也總有些他沒見過的病症。再有,皇叔或許並不像你說的這樣小心眼。”
蕭若芙聽著這話,想轉頭去瞪溫玉禮幾眼,可她終究是忍住了,隻不冷不熱地說道:“你們當時都不在場,沒看見皇叔的神情,我當著他和司徒大夫的麵摘下帽子的時候,他那模樣分明是有些幸災樂禍,就差沒直接笑出聲來。”
“寧王對若芙有意見,這的確是顯而易見的。”
淑太妃頓了頓,道,“禮儀這方麵我們已經是做足了,若那司徒大夫是真聽從寧王的命令說了謊,我們得找到法子證明,能證明,我們才能有理,若不能證明,我們強迫人家就是沒理了。”
溫玉禮聽著這話,眸底劃過了一縷思索。
若真被她們找著司徒彥說謊的依據,蕭若芙立馬就能去宮裏找皇帝或是太後,哭訴皇叔對她的病情冷眼旁觀。
這樣一來,她想要請旨叫司徒彥來醫治便是輕而易舉的事,皇帝即便是為了皇室的顏麵考慮,也不能看著自己的妹妹外在形象受損,司徒彥若不好好治,反而成了抗旨。
溫玉禮心想著,絕不能叫她們私下接觸到司徒彥。
蕭若芙腦子不靈光,可淑太妃畢竟在宮裏生活了那麽多年,心思總會縝密一些,她如今可猜不準淑太妃會用什麽樣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