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芙從下人口中聽到溫玉禮的回複,氣得臉都青了,“你有沒有告訴她,太妃娘娘也在,我們提審茯苓是有要緊事。”
“小的有說。”
“那她還敢不把人交出來!”
蕭若芙咬牙說著,轉頭看淑太妃,“母妃,皇嫂她阻礙我們的審問,莫非是心裏有鬼?”
“她如今的脾性,還真是和之前大不相同了。”淑太妃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語氣卻有些清涼。
“真是給她臉了,自從她護駕有功得賞之後,氣焰越發囂張。依我看,您直接派幾個人去她院子裏抓人得了,何必跟她客氣呢?”
“這裏是國公府,我們總要給晉國公幾分麵子,他如今需要靜養,我不想弄出太大動靜驚擾了他,既然玉禮不肯放人過來,我們便走這一趟。”
任何時候都要把禮儀做足,不落人話柄,這便是淑太妃的性子。
三人一同離開了屋子,去往溫玉禮的住處,到達時,溫玉禮正坐在臥室的方桌邊看書,餘光瞥見淑太妃等人走近,便把手裏的書往桌子上一擱,起身行禮,“見過母妃。”
淑太妃麵無表情地望著她,開門見山道:“玉禮,為何不讓我們提審你的丫鬟?”
“因為茯苓是我派出去買包子的,她出門的時間,正好夠她去包子鋪一個來回,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幹別的事。”
溫玉禮淡淡說道,“公主與我有恩怨,派人來傳話,隻說要審人卻不說原因,我自然得擔心一下我的人去了之後,還能不能好手好腳地回來。”
蕭若芙俏臉一沉,正準備開口,溫玉禮的視線已經落在了溫南燕身上,“長姐素來明事理,總能心平氣和地跟我說說緣由吧?”
溫南燕神色如常道:“自然可以。”
她將今日街上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末了,解釋道:“我們出事那會兒,茯苓也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