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之處?”溫玉禮斂起了唇角的笑意,麵無表情地望著晉國公,“父親您認為咱們國公府裏有什麽東西值得他圖謀的?”
晉國公繃著臉說道:“為父與他曾有過節!為父至今仍然懷疑襲擊我的那幾頭野豬是他蓄意報複,隻是苦於沒有證據,無法去陛
“所以您覺得,他要娶我不是因為他看上了我,而是憋著壞,想對您不利?”
溫玉禮的麵上浮現譏誚之色,“父親您如今還不到五十歲,怎麽就開始犯癡呆了?你覺得他為了對付你,連婚姻大事都能拿來利用?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即便他真討厭你,那也是你們二人之間的恩怨,牽扯不上我和他的事。”
她這番話可以稱得上是相當無禮,晉國公頓時火冒三丈,衝她冷喝道:“你這逆女!聽聽自己說的什麽話?寧王究竟是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讓你為了他一再頂撞我?你我才是親父女,若他真是害我臥病在床的罪魁禍首,你也要嫁他嗎?”
這丫頭之前分明對他相當孝敬,言行舉止也是頗為善解人意,怎麽冊封了郡主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既任性又猖狂,如今的她與之前懂事的她幾乎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虧我之前還覺得你比南燕明事理,如今你這驕傲自滿又目無尊長的樣子當真叫我失望!你是不是頂著郡主的頭銜,都忘了自己姓什麽了?”
溫玉禮聞言,輕輕“呀”了一聲,“您要是不提南燕,我都差點忘了告訴您,我這兒有關於她的兩個消息,一好一壞,您想先聽哪個?”
晉國公瞥見她唇角那抹清涼的笑意,下意識問了一句:“南燕出什麽事了?”
溫玉禮道:“她有喜了。”
晉國公驚詫,“有喜了?”
原本該因著這個消息而高興的,可他沒忘記溫玉禮還有個壞消息沒說,尤其她在提起南燕時,語氣裏的冰冷讓他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