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禮說完,便不再看他,轉身拂袖而去。
楊景赫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再回想起她臨走時說的那番話,心中頓時生出幾分羞愧來。
溫玉禮才走出沒幾步,就聽身後傳來楊景赫的聲音,“郡主請留步!”
楊景赫的喊叫並未讓溫玉禮腳下的步伐停止,她仍然朝著校場外頭走去。
楊景赫從她身後快步追到了她身前,“郡主寬宏大量,末將自知有錯,還請郡主責罰,這一回末將保證不會再有怨言了。”
溫玉禮腳下的步伐一頓,“聽楊大人這話的意思,是對我服氣了?”
“末將慚愧,不該輕視了郡主。方才郡主所提的蒙眼射箭比試,末將的確是沒有把握的,若您堅持要展示技藝,末將必輸無疑。”
楊景赫頓了頓,道,“郡主將比試終止,就是給了末將一個台階下,沒有讓我在眾部
正如溫玉禮所言,他也不是完全不講理的人,她既然給了他幾分薄麵,他又豈能給臉不要臉。
若是不追上前來承認他原先所犯的錯誤,隻怕是要被她看輕了。
嘴硬可不是什麽英雄好漢,她提醒他身居要職需要謹言慎行,的確是忠告。
“既然服氣了,那你對我的偏見是否也已經消除了?”
溫玉禮瞅了他一眼,“原本懶得和你多解釋,怕浪費我的口舌,但看在你認錯了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關於你說的——兩個王爺為我爭風吃醋這一事,我不知你聽到的是哪個版本的流言,我的解釋隻有一句,由始至終,我不曾傷害過我那不長眼的前任夫君。”
楊景赫一時無言以對。
“和離,顧名思義就是和平分離,我也不是被他休的,你們又憑什麽認為錯在我呢?既然我和祁王殿下一拍兩散了,那麽我另尋所愛又有何不對?”
“此事,或許是末將偏聽偏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