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朝溫玉禮說道:“若是能再重來一次,我一定要比你先表明心意。”
“拉倒吧,就你這樣的高嶺之花才不會先表白呢。”
溫玉禮毫不客氣地回嘴了一句,“你當初有多別扭,你自己都忘了,說什麽男女之情無趣得很,說什麽,習慣了獨身一人?我就看不慣你在我麵前擺的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樣……唔!”
話都還未說完,就被蕭雲昭微涼的唇瓣封住了唇。
溫玉禮:“……”
這人什麽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太好,說不過她就要上嘴。
唇瓣相貼,呼吸相聞,兩人的唇最初都被夜風吹拂得有些涼意,隨著唇瓣之間的輾轉迅速溫熱了起來。
親吻之間,都嚐到了彼此嘴唇上不同的味道,是酒香混合著些許桂花與梨子的清甜。
溫玉禮唇瓣撤開了些,“你那壺酒是桂花釀麽?給我喝幾口。”
蕭雲昭沒料到她在如此柔情蜜意的時刻,竟還有閑心思想著喝酒,便不疾不徐道:“想嚐嚐桂花釀是麽?我喂你喝。”
話音落下,他拿起身旁那壺桂花釀飲下了一口,而後捧起了溫玉禮的臉,又一次貼上了她的唇瓣,將桂花釀緩緩地渡進她口中。
溫玉禮輕啟牙關,飲下他渡過來的酒液,而他喂完了酒之後,壓在她唇上的力道便加重了幾分,在她口中毫不客氣地攻城略地。
輕柔的吻逐漸變得纏綿悱惻,夜風是涼的,她的臉頰與耳根卻逐漸發熱了。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她覺得鼻子有些發癢,便扭開了頭,從蕭雲昭的唇角掙脫開,對著前方的空氣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蕭雲昭見此,第一時間脫下了身上的外袍,披在了她肩上,“我們回屋裏取暖。”
溫玉禮揉了揉鼻子,“沒事兒,你不必緊張,我隻是鼻子有點癢,不是著涼。”
“這時節氣候多變,夜風時而大時而小,別在這屋頂上吹風了,等過一陣子暖和些了,你想上屋頂來喝酒,我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