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良聽到這,不禁伸手揉了揉眉心。
這下可好,爭到了這個份上,他三言兩語恐怕是勸不住了。
“本王與她之間,的確是本王對不住她,我承認了又有何妨?正因為本王傷害過她,誤解過她,這才容不得旁人再妄議她。”
蕭元祁的語氣一派冰涼,“至於你說她心胸狹隘,憑心而論,太子殿下你是否能夠包容那些惹你不痛快的人?她這人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本王並不認為這和心胸有什麽關係,以德報怨那都是聖人做的事,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稱聖人。”.
每每回想起他和溫玉禮之間的點點滴滴,他都覺得無比懊悔。
若不是對她誤解太多體貼太少,她又何至於心灰意冷,改投他人懷抱。
他並不怨恨她的離開,隻是他始終不能放下她罷了。
今日狩獵,他原本想著要看在皇帝的麵子上,與這南夏國太子和睦相處,盡量避免與對方鬧出不愉快,哪知道此人一見著溫玉禮就沒好話。
他稍稍一想就猜到了原因,定是因為這兄妹二人被寧王拒絕,麵子上有些掛不住,那司蘭嫿是一國嫡公主,身份貴重,想必是自小就聽著眾人的稱讚長大,甚少嚐過被人拒絕的滋味,這司連宸護短,心裏過於高看自家小妹,對溫玉禮也就生出了不滿和埋怨來。
雖然他也不樂意見著溫玉禮和蕭雲昭在一起,可南夏國的人憑什麽對她心懷不滿?她何時做過對不住他們的事?
“看來祁王殿下對你的這位前任王妃還是舊情難忘。”司連宸迎視著蕭元祁的冷眼,語氣不溫不火。
他此刻的重點並不是放在溫玉禮這人心胸如何的問題上,他所在意的是——這東嶽國三位未娶正妃的適齡王爺,竟有兩人鍾情溫玉禮。
且他能看出,這兩人對她的情分那都不是一星半點。
蕭雲昭為了溫玉禮與他結下了梁子,蕭元祁也為了溫玉禮,對他冷麵冷語,都不顧著他友國太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