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求娶你的時候,我承諾過你,與我在一起你可以隨心所欲,我不會對你的言行有過多幹涉,因為我了解你的性子,你不願被人管束,可你不該總讓我操心,你這三天兩頭就把自己弄傷,真讓我有些生氣了。”
蕭雲昭說著,湊到她麵前舔舐著她唇瓣上的血跡,貼著她的唇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被我折騰得沒力氣了,我看你分明精神好得很,你都能有力氣去打刺客,這說明我在榻上還是對你太客氣了,或許我應該嚐試著,把你……”
“別別別。”溫玉禮好似料到了他接下來要說什麽,連忙搶過了話,“我說的是事實,圓房過後我是真覺得腰酸背疼快散架了,你不是帶我去泡了藥浴嗎?那藥浴還真挺管用,泡過之後身上的疲憊感消除了不少。”
蕭雲昭冷哼一聲,“幸好你身上沒有刀劍留下的傷口,隻有拳腳留下的淤青,不影響你泡藥浴。接下來這幾天你就別往外跑了,我也不出門,就在府裏陪你,趕緊把你身上的傷養好,七日之內不準出去晃悠。”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又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瓣,不給她繼續爭辯的機會。
親吻她的唇瓣片刻,便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她的牙關,讓她接受他更進一步的侵襲。
有了以往的多次經驗,他和她親熱已經愈發熟練,如同靈蛇一般的舌滑進她的口中,與她交纏在一起。
他的攻勢令她很快就招架不住,呼吸相聞,她的神誌也逐漸跟著淪陷。
他微涼的手探入她的脖頸後,一把將她身上那件單薄的褻衣扯下,動作幹脆又利落。
溫玉禮隻覺得身上一涼,肌膚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讓她下意識打了一個寒戰。
蕭雲昭的指尖,從她的臉頰滑下,遊移過她的鎖骨。
她的雙手也不知是何時環上了他的脖頸,朦朦朧朧之間,腦海中浮現一個想法——他該不會又要把她折騰到起不來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