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沂微微一頓,小臉迅速爬上幾分惱色。
隻見蘇沂一攥拳,語氣中彌漫出幾分不可置信。
“江宴沉,這些年在你身邊做替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麽就不願意幫幫我。”
“我沒幫你麽蘇沂,你的公司你的項目都是借著我才做起來的,這就是我能幫你的最大限度。”
兩個人瘋狂拉扯,誰也不肯退讓。
顯然,今日若想讓江宴沉幫忙,喬家就隻能掏出股票。
一側喬海波自然也明白了這個道理。
長呼一口氣,隻見喬海波開口。
“可以。”
蘇沂一頓,看向喬海波。
這喬海波,確實不是個蠢貨。
如今的喬家如果想要短時間內恢複元氣是不可能的,他們隻能迅速啟用即將開展的業務,或者暗中發展分公司,讓分公司代取主公司獲利。
這一係列的補救方案麵前,第一座大山就是錢。
一點股票同公司未來幾年的發展相比,喬海波確實拎得清。
抿住下唇,蘇沂語氣仍顫著,“江宴沉你聽到這裏你滿意了,一定要讓我的家人在你麵前卑微成這個樣子,是不是。”
“我還有事,掛了。”
機械冰冷的嘟嘟聲充斥整個客廳,蘇沂低眼看著自己腳尖,肩膀似是在一點一點跟著抖。
說時遲那時快,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竟然“啪”一下砸在蘇沂腳尖的位置。
隻見蘇沂哭聲道,“對不起父親,都是蘇沂不爭氣,蘇沂如果再有本事一點,就不用讓喬家受這種委屈了。”
聞言喬海波將家法丟到一邊,在沙發上坐下。
隻見喬海波開口,“江家和我們非親非故,此時願意接受喬氏下跌正猛的股票,也算是一種情誼了。”
不知道是不是對比越明顯,傷害就越大。
此時喬海波看著麵前有人脈有腦子的蘇沂,越發覺得那個喬婉是真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