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蘇沂覺得江宴沉這話真是奇怪,於是蘇沂將一張小臉地下,沒再去看江宴沉。
至於江宴沉則是一雙眼睛緊緊看著麵前的蘇沂,眉眼間滿滿當當全部都是喜歡。
在人生中,似乎總有那麽一些時刻,是想讓人就在這一刻靜止的。
譬如說談成了什麽大項目,或者是自己取得了什麽成就,在頒獎儀式上麵,再或者說,是什麽更加厲害的時刻。
但是對於江宴沉來說,江宴沉最想留下的時刻,竟然是一個個和蘇沂在一起的時光。
江宴沉似乎隻是看著麵前的小家夥,便會覺得足夠幸福。
在那些幻影中,在紙醉金迷中,江宴沉唯獨被蘇沂身上的小小溫柔所吸引。
緩緩歎出一口氣,江宴沉感覺自己此時此刻當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實在江宴沉看來,自己的手已經不用管了,但是蘇沂卻堅持覺得,應該好好處理。
這種關心,江宴沉甚至沒有在家人身上體會過,如今卻在蘇沂身上體會到了。
一時間,江宴沉隻覺得左胸口暖呼呼的。
許是江宴沉的眼神實在太熾熱,蘇沂忍不住抬起頭來。
四目相對間,蘇沂緩緩開口。
“哥哥,你到底在看什麽啊?”
眼前江宴沉今天不知道怎麽了,一雙眼睛就是盯著自己一直笑。
聞聲,江宴沉輕輕一笑。
“沒什麽。”
瞧著眼前人的模樣,時歲眉頭微微一皺。
時歲道,“男人好奇怪,尤其是今天,實在奇怪。”
將這句話丟到對方麵前,時歲便低頭再次看向江宴沉手上的傷口。
她一點一點消毒,一點一點上藥。
看著麵前這道口子,蘇沂真是要心疼死了。
這傷口當時切到手,該多疼啊!
江宴沉愣是一言不發,就是想要將這個傷口就這麽直白的隱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