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沈知津才鬆開她的手指,上麵的針眼已經完全愈合。
“還疼嗎?”
清澈好聽的嗓音在耳畔響起,褚無憂環視四周,兩隻雪白的耳朵冒了出來豎的筆直,仔細尋找聲音的來源。
“金金,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呀?”
“聽到了…”
沈知津眼中露出些許無奈,跳到地上變的和她一樣高,伸爪攥著她的手仔細看了看。
“我問你還疼不疼?”
“不疼啦,金金,你會講話了?”
褚無憂把腦袋猛的紮進他懷裏,輕輕蹭了兩下,雪白的耳朵抖的歡快。
“嗯,可以陪你聊天了。”
沈知津幫她整理了一下衣領,把那枚胸針扣好,碩大的藍寶石被碎鑽襯托著,流光溢彩格外奪目。
“好看嗎?”
褚無憂站在鏡子前比劃了一下,肉乎乎的小手摸了一下那枚胸針。
“好看!”
沈知津的眸光沉了片刻,清越的嗓音如同積雪融化後的涔涔水聲,帶著幾分清冷卻又格外的動聽。
天色漸晚,褚無羈在書房處理完文件,困倦的伸了個懶腰,才關上電腦朝著臥室走去。
“惡毒的後媽穿上被烙的火紅的鐵鞋,一直不停的跳舞,直到死去。”
臥室裏傳來念童話故事的聲音,打開房門,小金龍和小九尾狐靠在同一個枕頭上。
一個捧著書本讀的很認真,另一個腦袋緊貼著對方的胳膊,眼皮半耷著,也不知聽沒聽進去。
“金金,憂憂還要聽。”
故事讀完,小家夥立馬把眼睛睜的溜圓,雪白的爪爪扒拉著他的胳膊,完全沒了剛才那副困樣兒。
“你還想聽哪個?”
沈知津講的口幹舌燥,端起靈泉咕咚咕咚喝了兩口,透明的水珠順著金色的鱗片滑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聽阿裏巴巴和四十大盜…”
雪白的九尾狐張了張嘴巴,露出一口尖銳潔白的牙齒,眯上眼睛兩隻爪爪恰好能環住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