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春生便是今早排在他們前邊的那個人,也是趙雲摯擔心他會使出腳氣熏到其他考生的人。
“考場外的那幾個考官大人確實搜了你的身不假,然而他們隻不過搜了上半身還沒來得及搜下半身,當時你態度坦**磊落且十分配合,主動邀人搜查鞋底,可惜那兩位考官大人害怕你的腳臭味,還未搜查便放你進去了。”
當日發生在門口的那一幕趙雲摯和裴彥卿皆是曆曆在目,蕭春生雖然沒有注意到他們,但是他們卻把他瞧了個徹底。
聽得裴彥卿這麽一說,趙雲摯也想起來了,指著他恍然大悟般的道:“進場那一日我們都被你的腳臭味熏到了,當時我還以為那腳臭是天生的呢,現在想來,你就是故意為之,意在躲過考官的搜查。”
蕭春生腳上的味道臭氣熏天,大老遠就能聞見,當時在場的人全都受到了毒害,眼下蕭春生的腳上卻是一點味道也無,如此可疑的行徑,實在很難讓人忽略。
當時在場的考生接二連三的站了出來,表示蕭春生確有可疑之處。
“你們、你們胡說!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嫉妒我,擔心我高中狀元搶了你們的風頭,這才合起夥來陷害我!”
蕭春生失了輿論陣地,已經急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離他離得這麽遠,如何把紙條丟到他那裏?你們就是聯合起來陷害我,說不定那紙條也是你們故意準備的!”
趙雲摯差一點丟了小命,見狀哪會收斂,態度愈發強硬的說道:“當時你的名字就在我和裴兄的名字之前,他既說紙條之上的字跡是你的,那便是你留下了破綻,教他給發現了。是真是假,隻需找個經驗老道的人來驗一驗便知,你聲音再大又有什麽用,改變得了實事嗎?”
“你作弊不成便拿我當替死鬼,簡直是罪該萬死,今日若不是裴兄,我就要成為一個冤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