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薑焯的性子,若是早已自己一回京便被禁足,早就跑到天涯海角去了,哪肯乖乖回來受罪啊。
紹靖安突然覺得趙雲摯一點用處也沒有,薑焯的性子都不了解,又怎會知道他被禁足的真正緣由呢?
紹靖安自覺無趣,轉身欲要離開,走到一半卻無可奈何的折了回來,眼下除了趙雲摯,他也找不到可用之人了。
“你再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落下了什麽細節,或許那便是薑焯被禁足的原因。”
趙雲摯翻了個克製的白眼,一邊嫌棄他,還一邊利用他,他可不是任人宰割之輩。
“我們趕著進京趕考,一早就與他分道揚鑣了,我隻知他留在陵縣是為了查案,其他的一概不知,大概是查不出案子,無臉見人,便想了個被禁足的說法糊弄人吧。”
趙雲摯胡亂猜測。
薑焯當日的無視令他現在一點也不想提他,隻盼著這個群英宴早點結束,好讓他回家睡大覺。
人多眼雜,萬一哪個不長眼的美姬突然貼上來,日後傳到柳元英耳中,他就是渾身張嘴也說不清了。
“我與薑焯無話不談?若真是如此,他怎可能會瞞著我?”
薑焯一回家便被禁足,紹靖安遞了好幾回請帖都被國舅爺拒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否則國舅府不會連他的麵都不給。
“你知道薑焯為何回京嗎?”
紹靖安突然問道。
“為何?”趙雲摯下意識問了一句,末了他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既已知薑焯回京的原因,又何必著急忙慌的來找他,整得薑焯小命不保了似的。
紹靖安沒有關注趙雲摯心中的小九九,隻神色凝重道:“他是因為家中母親突然生病,所以才匆忙趕回來的,不過我已經派人打聽過了,國舅夫人身體好得很,上個月還與人打馬球去了,根本不存在重病之說,此番他匆忙回京絕對與陵縣的事脫不開關係,你再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