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君慘白著臉色,擠出一抹笑來,“姐姐,認識你,我真的很開心。
就算是在提桑,我都沒有這麽開心過。”
許清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趕緊給蕭婉君去端水,實則是悄悄的弄了一碗靈泉水。
她必須抱住蕭婉君,保住這個她十分在乎的姐妹。
“婉妹妹,趕緊喝下去,你是知道我的醫術的,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許清秋扶著她,讓她趕緊喝。
不僅如此,還拿出一粒止血的藥丸,很快塞到了蕭婉君的嘴裏,“小暖和小盎才這麽點,你休想讓我和德妃姐姐辛苦。
所以必須好好的,我也不會讓你有事。”心底對時周的恨越發濃鬱,“來人,趕緊將這事稟報給皇上,還有,對溫亦柔嚴加看管。”
至於時周,她也讓人嚴加看管。
溫亦柔如此在乎時周,她若是想找出溫亦柔背後的人,就必須用時周拿捏溫亦柔。..
本來鬧騰的大殿,很快又變得安靜不已。
蕭婉君亦是被帶到了偏殿,許清秋親自去醫治。
好在因為靈泉水和藥丸喂的及時,蕭婉君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太後和皇上聞訊而來,看到**慘白著一張臉的蕭婉君,太後震怒了,“皇上,這事必須嚴懲。
這溫亦柔簡直無法無天,誅溫家九族都是輕的。”
想到皇家的醜聞,想到蕭婉君差點沒了性命,太後又震怒了。
李恒站在一旁,眯著一雙眼,眼底的戾氣也有些掩飾不住。
他不喜歡溫亦柔,一直都不喜歡,這會聽到溫亦柔給他戴了綠帽子,也沒什麽感覺,唯一讓他不快的是,溫亦柔踐踏了皇家的威嚴。
而且還傷害了蕭婉君。
他也不喜歡蕭婉君,但是蕭婉君是提桑國的公主,更是太後心中重要的人,他不允許有人傷害。
“來人,傳令下去,溫家,時家,全部誅九族。”
這就是挑戰皇家威嚴的下場。
聞言,許清秋趕緊拉住了李恒的衣袖,“皇上,這事咱不急。
臣妾覺得,溫亦柔和時周兩個人,做不出這麽大的事情來,臣妾覺得,這後麵會不會有什麽人?”
李恒知道她要說什麽,“不急,朕早就想到了,先殺了這兩家,給對方一個震懾,剩下的事情,朕自會處理。”
許清秋沒想到李恒早有打算,心底也就沒操心這事了,她現在滿心想的都是,盡快讓蕭婉君康複。
側臉看到太後疲憊的模樣,許清秋也給太後倒了杯茶,茶裏麵放了一點靈泉水,等太後喝完,她吩咐蓉兒送太後回去休息。
李恒則去見一見溫亦柔。
許清秋見李恒要去見溫亦柔,她也想去,期許的眼神看著李恒。
李恒哪裏拒絕的了她那嬌羞又可愛的模樣,笑著牽住她的手,“出去可以,但你必須保護好自己。
雖然出了月子,但是你生的是兩個,身子骨到底不如那些生一個的。”
許清秋點點頭,諾眉趕緊去拿鬥篷。
溫亦柔被關在了天牢內。
兩個人過去的時候,溫亦柔應該是剛剛受過刑,渾身都是傷。
看到許清秋和李恒,她立刻笑了,“許清秋,你這是過來看我的笑話的嗎?
還有你李恒,什麽狗屁皇帝。
你以為你是皇帝,就可以要那麽多的妃嬪嗎?
你若是不製定這些亂七八糟的規定,我能夠和時周被迫分開嗎,然後犯下這麽大的錯誤?”
想到這些年的種種,溫亦柔的心涼了一大截。
許清秋被溫亦柔的話逗笑了,“溫亦柔,你自己不檢點,卻將這事情怪在皇上的頭上,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可笑?
說句難聽的,就你們溫家那樣的人家,就算沒有皇上,你也會被溫家送到其他家裏去。
你自己缺少反抗的勇氣,就不要說這些沒用的。
沒得讓人覺得你惡心。”
溫亦柔也被許清秋的話氣到了,她冷漠的掃視了一眼許清秋,“許清秋,你別得意,你難道不是跟我一樣,被人送到宮裏的嗎。
這些人眼底隻有利益,你算什麽,一個交易的籌碼罷了。”
話狠毒又讓人難受。
許清秋卻笑了,“對啊,我是被我父親送進宮的。
但你不知道的是,起初我父親要送入宮的是許蓮珠。
我是替換許蓮珠的人,但是我也是心甘情願被替換的。
皇上這樣優秀的人,哪個姑娘不喜歡,我就喜歡皇上,怎麽了?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我愛他,我也想和他在一起,我也如願了。
哪裏像你,三心二意,還覺得自己很高尚。”
她也是毒舌,罵溫亦柔這樣的女人,她願意,罵了同時,還能夠籠絡李恒的心,何樂而不為!
溫亦柔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一句話堵在心底,說不來,憋得肺都快炸了,“你,你給我閉嘴。”
許清秋哪裏搭理她,害得蕭婉君成了那個樣子,還不允許她說話了?
沒門。
她冷笑著看著溫亦柔,嘴裏的話沒停,“你以為你是誰?
你讓我閉嘴就閉嘴?
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本宮不是那麽好惹的。
還有,你記好了,你身後的人不供出來,我就讓人將時周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喂狗。
讓他流血而亡。
你不是在乎這個男人嗎,你不是心疼這個男人嗎,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心疼這個男人。”
溫亦柔傻了眼,她沒想到許清秋如此的狠心,“你敢。”眼睛狠狠的瞪著許清秋。
許清秋被她的話逗得哈哈大笑,“我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一個階下囚,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說敢不敢這幾個字。
你若是說出你背後的人,我還能顧讓他死得痛快點,你若是不說,我肯定是想如何就如何了。”
溫亦柔的眼神變了變,她沒想到許清秋居然如此的喪心病狂。
可是她背後的人哪裏是那麽容易供出來的。
她若是不供出來,許清秋以後肯定沒好日子過。
但這樣的話,時周肯定要受到很大的折磨。
她不願意看到時周難受,痛苦,畢竟這世間,時周是她唯一在乎過的人。
她難受的癱坐在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