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叛心疼的把阿肅攬入懷中,低聲道:“阿肅,讓冰姨和小團子自己去玩,我們……去結婚吧?”
他想把阿肅納入自己的戶口本上,讓阿肅隻屬於自己。
他對阿肅的占有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強。
但他很清楚,他看不得阿肅和別人過於親近。
好像,他真的明白了什麽才是愛情,也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愛情。
他慶幸這個人是阿肅,也慶幸他的眼睛看到了阿肅。
蕭逆瞪大了眼睛,剛求婚就要去結婚嗎?
他舔了舔唇瓣,掃了一眼對麵的位置,那是小團子和冰姨住的位置,低聲道:“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拋棄兒子去結婚?
似乎,還有點刺激。
“有什麽不好的。”
封叛淡淡一笑:“他們會理解的。”
在蕭逆這邊就糾結了兩分鍾,還是決定拋棄兒子,擁抱男人。
“好,那……連夜走?這邊附近就有機場,我們幹脆現在就跑路?去巴黎結婚?”
他鳳眸微亮,嘿嘿一笑。
要是當著小團子的麵,是說不出口,但是這種情況下,還是能說出口的。
還好,這次出來還帶上了冰姨,不然現在走都走不了,甚至還得帶著小團子回去後,才能出國。
“嗯。”
封叛立刻就明白了阿肅的顧慮,兩人馬上收拾行李,連夜跑路。
等到人都已經坐在機場大廳裏候機,蕭逆才給冰姨發了條消息,告訴冰姨他們是去結婚了。
還有一點值得提的是,封叛成功晉級決賽,可以到現場進行比賽。
他真沒想到能夠晉級決賽,且所有的作品評分都很高。
這個比賽是按照評分製的,為了避免作弊,原先初賽複賽的評分,是計算在內的。
應該說,現場設計的圖,評分必須要在先前所有的評分平均值上下波動不足一分。
不然,就視為先前的圖為作弊,即刻取消先前所有的成績。
這也就意味著,哪怕是找槍手,也必須要找和自己能力差不多的槍手。
所以,其實也根本沒什麽人會找槍手。
目前封叛所有的作品加一起的平均分,是9分。
這也就意味著,在現場他設計出來的作品,最低不能低於8分,不然就被視為作弊。
壓力,說到底也還是挺大的。
不過,以現在的成績,就算是拿不到冠軍,也必然是在亞軍和季軍之間了。
決賽的時間,往後推移到了10月4號,可以說完美地避開了祖國爸爸的生日。
也可能是故意避開的祖國爸爸生日。
蕭逆和封叛,坐上了前往巴黎的飛機,他們要先去結婚,再去參加設計大賽。
到了巴黎,加上時差和轉機,已經是本地的30號了。
兩人原先預想的就是在巴黎結婚,所以都是辦能在巴黎結婚的證明。
可能這就是兩人的默契吧。
蕭逆想著連封哥都暗中準備了這些,忍不住偷笑:“封哥隱藏的還挺深,這是早就想跟我結婚了吧?”
“嗯,自從1號的時候,就想向你求婚,但是戒指沒做好。”
封叛把行李放進酒店,把蕭逆抱在懷裏,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嗓音溫和。
“那……現在就去?”
蕭逆舔了下唇瓣,這個時間點剛剛也好,對於時間他們也沒那麽講究,隻想更快地屬於彼此。
何況,弄完這些,最多住一晚上,他們就得去莫斯國參加設計大賽。
“好。”
封叛的眸色漸深,垂頭吻了吻阿肅的唇瓣,“阿肅,我都覺得像做夢一樣,明明幾個月前,我還是一個人,現在……我就已經擁有了你。而且,我們……還要結婚了。”
他是五月份才回來的,現在才九月底,四個月他就找到了一生所愛。
不,不是他找到了,是……阿肅找到了他,並且從未放棄過他。
“我才是那個像做夢一樣的人,我愛的人終於看到了我。我一直希望,我能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退場,以愛人的身份站在你的身旁,今天……我就能做到了,成為你合法的伴侶。”
蕭逆的鳳眸噙著晶瑩,感覺這幾個月都像是一場夢。
“那走吧。”
封叛笑著開口,拉著阿肅的手,出了酒店。
他們誰也沒開機,殊不知蕭晉安和冰姨遠在國內的民宿裏……一臉懵逼。
不明白,為什麽就變成了這樣呢?
這兩個人,說跑路就跑路了?
冰姨啞然失笑,少爺還是小孩子心性。
去結婚就去結婚吧,也挺好。
*
與此同時,在楓城。
蕭鋒臨躺在擔架上,滿臉蒼白,身上有很多鮮血,手臂上也有很多鮮血。
他的意識還在,側過頭看著那個被警察抓住的付渠,嘴角噙著冷笑。
“蕭老哥,你還好嗎?”
李方旋怎麽也沒想到蕭老哥會這麽激進,在他們找那批違禁品的時候,就出言刺激了付渠。
當然,如果不是刺激了付渠,可能那批違禁品還沒那麽容易就找到。
這一次,蕭老哥是真的拚了。
“沒事,那個蕾姐,抓到了嗎?”
蕭鋒臨感受到身上刺骨的疼,隻是皺了下眉頭,受的傷其實並不嚴重。
“已經有她的畫像了,放心她跑不了,在蕭逆他們回來之前,一定讓他們繩之以法。”
李方旋知道蕭老哥就是擔心如果沒抓到,到時候別又傷到了蕭逆。
口中一直說不疼孩子的蕭老哥,不知道有多護犢子。
“嗯,我受傷的事,別跟他們說。另外,幫我給付渠帶句話,敢動老子的崽子,就必須付出代價。”
蕭鋒臨側過頭又睨了一眼滿眼凶光看著他的付渠,冷笑了一聲。
“好,剩下的事,你別操心了。”
李方旋皺著眉頭,讓醫護人員送他去醫院。
等到車走了,他才走到已經被手銬拷住的付渠麵前,淡淡道:“蕭老哥讓我告訴你,你敢動他的崽,就必須付出代價。不過,你現在這樣,也是你咎由自取。”..
販賣違禁品,手上還有這麽多人命,死刑是沒得跑了。
“我呸,媽的狗雜種,他媽的釣我。”
付渠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