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指示,開到了酒店的地下隱蔽車庫,一眼就能看見踉踉蹌蹌朝他走來的宮美人。
宮祁宴右手抓著手機,隻有一件酒店的浴衣當做它的遮擋物,精致昳麗的俊臉此時此刻,竟爬上了一絲不尋常的**色。
這樣禁欲矜貴的人兒被褻瀆後,竟是這般秀色可餐的風姿。
楚蘊此時也來不及多想了,焦急忙慌的下車,朝不遠處的宮祁宴疾步走去。
宮祁宴薄唇輕啟,扯出了一絲難堪的笑容。
“楚蘊,你終於來了。”
楚蘊心口像是被一根針給猛地刺中,隱隱作痛,也說不出這是什麽感覺。
反正,現在他一見到這人,就莫名有股子壓抑不住的奇特情感在心中蔓延。
這是什麽感覺,他也說不清,當他看見這人這麽狼狽的時候,一想到這人那會兒絕望的眼神,他就心髒絞痛。
楚蘊伸手想要扶住搖搖欲墜的宮美人,宮祁宴卻是一個站不穩,朝他胸膛跌來,他結結實實把人抱了個滿懷。
懷中的軟玉,被他整個框在雙臂之間,身上的浴衣鬆鬆散散,隱隱約約還能看見脖頸處被糟蹋的密密麻麻的白皙肌膚。
“你……”楚蘊有些不敢離這人太近,他發覺這段時間自己的不對勁。
見到這人這副模樣,他第一時間不是義憤填膺,居然是也想將世人占為己有。
他到底怎麽了?
“回家。”宮祁宴緊緊拽著楚蘊的衣袖,某處的傷口輕輕拉扯,就會產生一股子鑽心的疼痛,讓他欲罷不能。
楚蘊心跳如鼓,雙手頓在半空,最終還是扶上了對方的腰,將對方的身體給穩定。
“好。”楚蘊把人給扶上了副駕駛,仔細地幫對方係好安全帶後,自顧自坐上了副駕駛。
宮祁宴眸中泵發出一絲驚詫:“你什麽時候學會開車了?”
“前幾天,開車和開飛船一樣簡單。”楚蘊表情有些複雜,回答的時候心不在焉的,眼神時不時落在對方白嫩脖頸上的一片紅印上,怎麽樣也挪不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