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學,你……"
話還沒說完,林閔已經堵住了他的唇瓣,所及之處是一片柔軟。
林閔沒有什麽接吻經驗,就是像咬果凍一樣吸吮著對方的唇瓣,大手緊緊扣住對方的臀部,讓宮祁宴的軀體與他完全貼合。
宮祁宴僵硬著身軀,腦子一片空白,甚至被那人親的還有些缺氧。
在這人親上來的那一刻,他居然忘記了呼吸,大腦處於死機狀態,都忘了要推開這人。
當他回過神來時,對方的舌尖輕而易舉的撬開了他的堅硬貝齒,難舍難分的交纏著。
這時,他心中千匹萬匹草泥馬紛紛奔騰而過,瞳孔微縮,眼裏滿是不可思議。
他的瞳孔對準了林閔的虹膜,有那麽一瞬間,他居然把這個人和gun的形象完美貼合起來了。
宮祁宴掙紮著,狠狠推開麵前之人,瞪著一雙被親的波光粼粼的美目,怒視對方,像是在控訴對方的無禮舉動。
"你……你……你這是在幹什麽?"
但是對方卻一臉無辜,依舊像往常一樣麵無表情,仿佛是在說"我做錯了什麽嗎?""你為什麽這麽凶?"
圍觀的人群喧鬧嘈雜,無數的攝像頭把方才的畫麵原原本本拍攝了下來。
宮祁宴仿佛理解了什麽,反而迅速的將眸中的驚慌失措掩去,神態自若地寵溺道;
"小閔,怎麽能在這裏親呢?這麽多人看著呢?"
林閔看著對方迅速轉變的表情,心中頓感有些好笑,但是又怕小貓會炸毛,等會兒離自己遠遠了怎麽辦?
他怎麽感覺小混蛋是認為他在演戲了?演戲還親他?
小混蛋這腦回路沒誰了。
果然,見他其實沒有應答,宮祁宴湊近了些,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林同學,既然戲都演了,你就配合到底吧。"
其實,宮祁宴覺得這人真的親過來,肯定不是為了演戲這麽簡單,畢竟哪個正經孩子會為了演戲親自己的雇主呢?
但是用這種理由,總好不過林閔是因為別的方麵才請他的吧,這他更不能接受。
雖然他又不是沒接過吻,但是剛剛那種被親到腿軟的感覺可是第一次!
林閔乖乖巧巧的"嗯"了一聲,然後配合道:"知道了,學長,下回兒偷偷親。"
等他說完這句話,人群中莫名其妙泵發出一陣**。
人群中擠出一個高挑的人影,長發青年迎著陽光,朝兩人款步走來。
學生們紛紛讓出一條道,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幾個女生瘋狂的叫喊聲,有種震耳欲聾的氣勢。
"啊啊啊,譚學長是來搶人的嗎?"
"名場麵名場麵!譚宴cp還沒有塌房!"
……
譚粵麵上帶笑,但笑意不達眼底,眸中反而是沁染上了幾分寒意。
"阿宴,他怎麽你了?"
麵對好友難得認真的質問,宮祁宴一時間搭不上話,隻能任由對方用審視的眼神盯著他的臉,使勁兒瞧。
當視線落在宮祁宴紅腫的唇瓣上是,譚粵的怒火值已經到達了極限。
特按耐不住心中的熊熊烈火,在所有人都震驚的目光中,狠狠的給林閔的腹部抽上了一拳。
這一拳譚粵是包裹了信息素的,他也是個基因人,且對自己的武力值十分有信心。
林閔硬生生受住了這一拳,麵上露出了幾分痛苦,有些搖搖欲墜地往後倒,被嗬斥出聲的宮祁宴一把接住。
"譚粵,你在幹什麽?!"
譚粵反倒是更加震驚,他方才揮出的信息素一觸碰到林閔,就不知不覺的消失殆盡。
這怎麽可能?
難道林閔他……
也是基因人?還是比自己高級別的?!
"學長,我沒事兒,你就別怪譚學長了,他也隻是嚇唬我一下的……"林閔一副忍辱負重的模樣,讓人看了很是心疼。
"真的沒事嗎?"
"沒事的,學長送我回宿舍就行了……"
"不行,我送你去校醫室吧,南大的校醫還是不錯的。"
安慰完傷者,宮祁宴瞪了譚粵一眼,送給對方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譚粵,要是他有什麽事兒,你可是要負全責的。我不知道你最近怎麽了,還有你和林同學有什麽私人恩怨,怎麽也不應該動手傷人。"
"阿宴……"譚粵有些急切,剛想上前幾步攔住兩人,就又被宮祁宴睨了一眼,送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你打傷了人,難道你不應該跟過來?"
譚粵再次被噎住,隻能忍耐住心中的怨念,遠遠跟在兩人後麵。
人潮流動,有些喜歡看戲的學生依舊裝作若無其事的跟在三人的後麵,想要看完這出好戲。
譚粵是真的被今天的事給弄的煩躁不堪了,但是還是維持著良善的笑容,緩緩轉身,突兀地麵朝著跟過來的吃瓜群眾。
"麻煩都散了吧。"
雖然是麵帶微笑,但是聲調中卻夾雜著幾分戾氣,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當事人都發話了,眾人當然就一哄而散,就假裝是路過的,根本就不是他主動圍上看戲。
譚粵緩緩轉身,想要跟上已經快要走遠的人兩人,卻忽而對上一雙深邃如墨般的黑眸,莫名感覺一陣脊背發涼。
這林閔,果然不簡單。
但是,也休想奪走他的阿宴。
阿宴,永遠都是他的,原原本本就是屬於他的。
他憑什麽後來者居上?
譚粵咬著牙,眼底斌射出陰狠的暗芒。
仿佛要把那被心愛之人攙扶著的青年千刀萬剮似的。
阿宴,遲早有一天,你會隻屬於我一個人的。
誰也別想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