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
宮祁宴被這人強勢霸道的吻無底線掠奪,稍微有些缺氧,下意識伸手去推動麵前對壓的自己喘不過氣的肉牆。
這人肉質硬邦邦的,怎麽都推不動。
或許是意識到他醒來的,那人鬆開了他的嘴唇,他才得以呼吸到新鮮空氣,解脫般重重喘了低喘了幾聲。
視線這才逐漸清晰明了……
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戴著半麵黑色兔子麵具的……男性alpha?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薄情狹長的桃花眸,眼瞼外的範圍被毛絨兔子麵具遮擋的嚴嚴實實。
這人因為剛剛啄得太過於用力,極其性感的唇瓣染上幾分青澀的嫣紅,俊美的下顎線條給人以膽戰心驚的淩冽感。
或許是兩人的氣質太過於雷同,夢中那人與麵前這人的形象居然出奇的吻合,以至於他居然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他試探性地喊道:"001?"
那人居然悶悶還地"嗯"了一聲,這讓宮祁宴很是意外。
這聲"嗯",倒是惹人深思探究。
將他徹底拉回了現實。
宮美人很是茫然無措,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
他怎麽依稀記得,在自己昏死過去的前一秒……
親上自個的還是白羽?
怎麽就變成這個人了?
也沒有細想這龍組老大為啥子親自己,宮美人就一心想著尋找內心的正確答案。
也就這樣一本正經地問出了聲:"gun,小白呢?"
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稱呼都變了味兒,真的隻是下意識問出來的話。
當這話一出口,他也就回過味兒來,連忙搗鼓了一下語言。
"哎呀不是,我是說,‘cheetah’o區的‘教主’呢?"
宮美人也不知道自己緊張個什麽勁兒,被這個人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睨著,說話磕磕巴巴的。
林閔簡直是鬱悶又氣憤,他家小混蛋不僅被人給親了抱了。
現在醒來第一時間想到都是那個人?
小白?
宮美人眼瞅著麵前這人眼神逐漸晦暗不明,劍走偏鋒,居然還有往陰鬱偏執的方麵慢慢靠近的趨勢。..
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男人的第六感也是錯不了的。
"你……"
還沒等下一句話吐出來,宮祁宴瞳孔微縮,眼眸中帶著一絲不敢置信的暗芒,下一秒被這人用迅色唇瓣堵住了話頭。
薄荷與紅酒的攪動此起彼伏,伴隨著豪無章序的調味糾紛。
攪和成一種難以形容的回甘……
一方主動得猛烈強勢,一方守得拳打腳踢……
到最後,這人一手鎖住了他不安分的雙腕,一手拽住了他即將踹過來,力道帶風的掃堂腿……
此時的宮美人就像一條被安在粘板上的鹹魚,隻能任由對方親得他嘴唇火辣辣得疼,卻是沒有反抗的餘力……
他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隻披著一件浴袍?
一件……粉色的、印著草莓圖案的浴袍?
粉色的?
草莓圖案?
的……
浴袍?
宮祁宴整個人都僵住了,自從意識到自己掙脫不了束縛後,也就強裝冷靜了下來。
這個節骨眼,他也被雷得不要不要的。
等等,這是什麽地方?
麵前親得起勁兒的某人沉醉其中閉了眼,宮美人恢複了一絲理智,這才有了分散注意力的機會。
眼珠子滴溜溜,餘光瞟了圈周圍房間的擺設。
熟悉的小夜燈,熟悉的落地窗台……
還有那副掛在床頭,他家三弟——宮雋梟送自己作為二十歲生日禮物的藝術畫像?
作品下邊他家三弟個性張揚的署名!
這不是他家還能是哪兒?!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就驚覺往下的一片冰涼抵上硬度驚人的……,沁著炙熱的溫度,橫衝直撞而來……
宮祁宴:……!
這位仁兄,你這是幹啥子?
因為方才的抬腿幅度實在過大,或許是踹人的時候力道不減……
浴袍帶子係成的蝴蝶結鬆鬆垮垮地散開,露出了一片春光乍現……
宮美人整個都不好了,恨不得現在伸腳就踹斷這人的第三條腿。
他還當真想這麽做。
奈何,自己的jio被人緊緊拿捏住了。
這人手勁兒奇大,在親他的同時也不會鬆懈了力道,強勢地令人發指……
那人的那什麽,也是驚為天物,讓人瞠目結舌。
是他沒見識,這……
是人類能擁有的極限嗎?
別太慌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