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藥喝了,就知道有沒有中毒了。”
雲暖也沒辦法解釋,總不能說她是用神識進入豬體內發現的。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藥是能隨便亂吃的嗎?
更何況你這藥方也不對,這味藥不能搭配在一起。”
陳醫生罵著罵著,突然覺得罵雲暖沒用,轉頭又對書記說:
“你們這些村幹部,就任由一個女人亂來?”
“陳醫生,我們相信雲暖沒有看錯。
把這些藥給豬灌進去,就知道對不對了。
你現在說這麽多,也救不了這些豬。”大隊長站出來大聲說。
“對,不試試怎麽知道對不對?”蘇大石也大聲說。
陳醫生氣得伸手指著大隊長,又指向蘇大石,手指都顫抖了。
“你們這是草菅人命,不是,草菅豬命。
你們還是村幹部,就這樣胡來。
書記,你也不管管,就任由他們把群眾的財產亂搞破壞。”
陳醫生最後一句話太嚴重了,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現在是什麽年代?
說錯話都要被拉去批鬥的年代,要是真被扣上破壞群眾財產,那就不單單是批鬥那麽簡單,送去大西北做“貢獻”都有可能。
“陳醫生,請你注意說話語言。
我們村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
書記生氣了,他雖然不怎麽相信雲暖的醫術,但也相信雲暖絕對不是給村裏搞破壞的。
自己村能有現在這樣的生活,都是雲暖帶來的,說誰搞破壞也不可能是雲暖。
書記說完,馬上讓民兵隊長送陳醫生上車,把他送回公社去。
“我不回去,你們以為把我請來了,就這樣隨隨便便打發我回去了。
我就要看看,這藥到底能不能救這些豬?還是把這些豬全部毒死?”
陳醫生的倔強脾氣上來了,幹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耍賴,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