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開弓被連扇了十幾個耳光,臉頰火辣辣的一片疼之後,林母才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揪住杜念瑤的頭發開始反擊。
奈何杜念瑤早有準備,來之前一頭飄逸的大波浪卷發就紮成了丸子頭,林母人矮手短,別說頭發了,連碰人都碰不到。
杜念瑤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裏,仗著自己人高手長的優勢,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掐,同時腳下那雙十厘米的細跟高跟鞋狠狠一踩,林母痛得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杜念瑤騰了隻手出來隨手拿起桌上一塊布塞她嘴裏,緊跟著又是“啪啪”幾巴掌,邊打還邊高喝,“我寶貝女兒我連凶都舍不得凶一下,你丫還敢打她?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我告訴你,姑奶奶十五歲就能一挑五了,這麽多年打架還從來沒輸過!看姑奶奶我打不死你!”
……
由於杜念瑤已經很多年沒動手了,人上了年紀體力又大不如前,這場女人之間的打架並沒有持續多久。
林母雖然占不到優勢,但她畢竟有經驗,也還了幾次手。
杜念瑤的丸子頭被扯散了,衣服也皺巴巴的亂成一團,脖子上掛了道紅印子,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其他傷勢。
反觀林母,腫如豬頭的臉和雞窩般的頭發已經說明了一切。
所以當她看到杜念瑤再次做出動手腕的動作時,忙不迭地感謝,“謝謝,謝謝。”
然後倉皇離開了辦公室,任憑李燕怎麽喊她都不肯回頭。
逃竄的身影仿佛身後有惡狗在攆。
傅白榆從杜念瑤散落下來的幾絲碎發裏看出點什麽,“媽,你都跟她說什麽了?”
“沒什麽,”杜念瑤隨手把一縷頭發別到耳後,語氣輕鬆得仿佛在聊今天的天氣怎麽樣,“重操舊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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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籽言是住校生,道笙陪她走到宿舍樓下,剛道完別,樓道裏跑下來一個人,急聲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