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上人聲鼎沸,各項比賽已經開始。
等其他隊員換好衣服交還禮服離開後,已經是半小時後了。
空曠的後台隻剩下幾名學生在打掃衛生,更衣室裏還有幾張淩亂擺放的桌椅。
道笙心急如焚地四處找帆布包,傅白榆站在走廊盡頭打了二十幾個電話,眉頭越皺越緊。
手機裏永遠隻傳出“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的機械女聲。
“哥哥,”後台不通風,她心裏又著急,說話呼哧帶喘的,“怎麽樣?聯係上了嗎?”
“鞋穿上。”傅白榆垂眸,目光落在她隻穿了一雙淺口船襪的雙腳上,語氣不悅。
“高跟鞋太難走了,我怕摔跤,”道笙搖頭,抬腿給他看通紅的後腳跟,“都磨成這樣了。”
她第一次穿高跟鞋就是細得能砸死人的跟,能堅持走完開幕式已經很不錯了。
還有那個拿她衣服的人,也真是過分,連鞋都給她一起拿走了。
傅白榆抬手擦掉她鼻尖上的汗珠,沒再要求她必須穿那雙美麗刑具,隻是把她抱起來,抱到一旁桌子上坐好。
道笙下意識抓緊了他的胳膊,**的雙腿在空中晃**一下,有點懵。
“地上涼,現在沒有別的鞋子,”傅白榆說著又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腿上,袖口繞到後腰避免裙擺太短走光的風險,“先坐這兒別動。”
話畢,轉身。
道笙馬上揪住他的衣角,小聲問:“哥哥你去哪兒?”
她以為他要走。
傅白榆回身,微微含笑摸了一下她的頭,“不去哪兒,我叫杜蘇陽過來。”
沒過多久,杜蘇陽拿著一隻鞋盒來了,旁邊是同樣急匆匆的陳籽言。
解散後她在外麵等了好久沒等到道笙,回教室找了一通也沒看見人,下樓剛好遇到杜蘇陽,一聽她和傅白榆還在主席台後麵,馬上跟著一起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