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榆洗澡的時間不長,道笙和陳籽言沒聊多久他就出來了。
他還是什麽都沒穿,道笙生怕陳籽言看見什麽不該看的,匆忙說了兩句就掛斷了。
“你怎麽又不穿衣服啊?”她嗔怪。
傅白榆拿著幹毛巾擦頭發,靠著浴室門邊笑得坦**,“反正沒有別人。”
道笙臉皮沒他厚,施施然翻了個白眼,忍著腿間的酸軟爬起來,打開衣櫃門取了兩套睡衣出來,扔一套到**,然後拿著另一套火速衝進浴室,“砰”地一聲關上門,順帶反鎖。M..
“怎麽跟防賊似的?”傅白榆哭笑不得。
“我是防狼!”道笙隔著門板惡狠狠地喊,“頭發擦幹了記得把**的睡衣穿上。”
傅白榆低笑了兩聲,抬手慵懶地敲敲門,“咱倆同居後,我睡覺什麽時候穿過睡衣?”
裏麵一下子哽住,過了一會兒傳出來更加惡聲惡氣的聲音,“你不穿也得穿!”
然後是花灑淋水的聲響。
玻璃門上倒映了女人曼妙的身姿,傅白榆笑容發邪,“可以穿,前提是你讓我進去。”
“想得美。”道笙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傅太太,想要我服從命令,是不是該給點好處?”
“七個小時還不夠你付出?”道笙氣得牙根都癢癢,她剛剛和陳籽言視頻的時候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十一點了。
“夜還長。”
“不要,”道笙哼哼兩聲,“你不餓嗎?”
大半天沒吃飯光運動,她早就餓得饑腸轆轆了。
“你足夠喂飽我。”傅白榆嗓音曖昧。
“討厭,”道笙撒嬌,“我好餓,想吃你做的飯。”
傅白榆寵溺的嗓音揚起來,“好。”
☆☆☆☆☆
一個小時後,道笙從浴室出來。
舒舒服服泡了個澡,終於覺得身上有了力氣。
這個時候就體現出家裏麵積太大的壞處了,道笙既想下樓找人又懶得不想動,正糾結著,傅白榆已經端著晚餐進來了。
她索性鑽回**,軟綿綿地靠著床頭等他投喂。
他還是穿了她給他準備的睡衣,是那天和陳籽言去逛街時買的,上衣白色打底,胸口位置有一隻立體的藍色小象,短褲也是藍色的,同樣印有小象的圖案。
女款的則是粉色,道笙當時第一眼就看上了這套情侶睡衣,她和傅白榆認識二十多年,自有記憶起,還沒見他穿過這麽幼稚的衣服。
所以她付錢的時候陳籽言質疑地問:“你確定傅白榆真的會穿嗎?”
當時她是怎麽回答的呢?
她說。
“傅白榆不會。”
“但為了我,他會。”
……
“傻笑什麽?”傅白榆嚐了一口小米粥,確定溫度合適後才喂給她。
道笙大言不慚地自誇,“我眼光真好。”
傅白榆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無奈地道:“傅太太,你的審美有待提高。”
“多帥啊,”道笙掩唇輕笑,“很符合你的氣質。”
傅白榆嘴角抽了抽,不置可否。
“別誤會,”道笙喝了粥,笑眯眯地說,“我指的是它。”
說著,揪了一下他前那隻小象的鼻子。
傅白榆眯了眯眼睛。
“我似乎沒這麽小。”
道笙瞪大眼睛,故意問:“有多大?”
傅白榆似笑非笑,放下碗靠過來,將她按進懷裏。
大手順勢探進她的睡衣裏,順著腰往下,“這麽快就忘了?”
道笙扭了扭腰躲開,結果下一秒就碰到了硬邦邦的東西,不敢動了。
她咽了咽口水,“我,我還是喝粥吧。”
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