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將國王陛下關進那個完好的醫療艙。將醫療艙的溫度調高,讓國王陛下熱的忍不住的想要脫掉衣服卻自己毫無察覺,甚至還需要自己來幫忙……
讓他尊敬的國王陛下沒有他連衣服都脫不下,眼裏掛著淚珠的迷迷糊糊求他,讓他的冰涼身體為陛下降溫,卻發現自己某處越來越熱越來越驚為天人。
他啊,再趁著這個機會問問陛下對自己的機能與技能滿不滿意,適配如何,大小長短胖瘦如何?
當然不滿意也沒有用,他會讓陛下覺得最滿意的。
就像他和月海還有司司所說的,合適才是最配的,他覺得合適那就是最配的。
他和國王陛下的身體機能相匹配,是最般配的。
……
飛船還是很堅強的,是用聯盟硬度最為強的材料做成的。
區區低級的蟲族完全不會衝入飛船,隻會無力的在外頭哀嚎罷了。
“若是您想要同他們相認的話,您一定比我保護您還安全,畢竟您也是蟲母。”
周承聿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說這樣的話,但他確實是想要試探一下薑枝枝的想法……
以及她不想被他們發現的原因,但周承聿可能怎麽都想不到薑枝枝不想當國王陛下的單純原因是覺得太麻煩了,這樣一點的不鹹魚。
“算了,不要讓他們知道了,你知道就夠了。”
薑枝枝雖然隻能看見一片黑暗,但她順著周承聿身體的部位精準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聲音好聽:“周承聿,我知道你能保護好我,所以你讓蟲族他們發現不了好不好?”
她真不想打架。
真不想發動角色卡。
如果說幾句好話就能忽悠過周承聿,她也不是不可以把語氣放軟。
周承聿呼吸停滯了一下,原先預想的假設都有些錯亂了,他既定的那些計劃都被打亂了。
他真受不了國王陛下用這樣好聽軟糯的語氣向自己請求,還就在自己的懷裏。
“好。”周承聿喉結動了動,最終隻吐出了一個字。
好。
陛下若是軟軟的對他說話,就算把命給陛下都可以。
別說隻是一個職責範圍內自己一定會做的事情了。
他最終還是沒有將國王陛下關入醫療艙,隻是一邊發散出自己的精神力,一邊對著還被蒙著眼的國王陛下道:“陛下,請您也放出一些自己的精神力,我需要借助您的力量去打敗他們。”
“好。”薑枝枝回答的很果斷。
隻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她和周承聿的精神力居然會交織在一起,身體傳出一陣又一陣的酥軟異樣感,可她卻沒有感受到周承聿的顫抖,一時間懷疑是不是自己角色卡的副作用,畢竟還進度條還沒有走滿。
“唔——”
薑枝枝微微悶哼,聲音有些動人。
“陛下您怎麽了?”周承聿慣性溫和的聲音裏帶著幾分疑惑,可實際上,他正極度貪婪的看著薑枝枝這副顫抖的性感模樣,眼眸顫動的厲害。
顯然,他並不是毫無感覺,隻是為了不讓國王陛下察覺到異樣故意裝作無感覺的樣子,他其實也被精神力糾纏折磨的發瘋了,身體也酥軟又堅硬。
意識的觸動共鳴遠遠比身體來的更加的深層次和激烈。
他一邊極度興奮的激動著心情,一邊則是眼眸暗沉的如同漩渦,像是能立刻就吃掉薑枝枝。
周承聿覺得自己正從精神層次褻瀆國王陛下——
自己好不堪。
好惡心。
好變態。
但他永遠都不可能放棄國王陛下……
他會是國王的影子,白天就在太陽光下裏和國王陛下交織,而夜裏就在燈光照射的影子和陛下交織,日日夜夜的纏在一起,直到生死沉淪。
而實力雖然強大,但格外單純的陛下一無所知的被自己故意亂遊走的精神力侍弄著意識,還覺得是她自己的問題。
‘0329,0329你在不在啊我不行了?’薑枝枝忍不住的在心中呼喚自己那不靠譜的係統,可半天都沒有反應。
係統現在在幹什麽呢?
他正在無限世界給開書店的大佬打工獻殷勤呢,一會接待這個客人,一會教訓這個npc的好不忙活的。
薑枝枝咬著唇再次的發出悶哼,而她卻發現自己的嘴裏突然的塞入了幾隻手指。
“您別咬自己,您咬著我的手吧,我糙,我不怕疼。”
“陛下,您應該是第一次進行精神共享吧,多試幾次以後就不會這樣了。”周承聿一邊平穩的說著,一邊目光死死的落在手指的晶瑩剔透上,好半響才有些艱難的微微閉眼:“以後您就習慣了……這樣,習慣後會舒服的。”
畢竟,等以後他會找很多機會和國王陛下進行精神力共享的,讓陛下先從意識裏熟悉他的氣息,再到現實中潛移默化的接受他的任何越線的觸碰。
這裏著實不是一個能好好染黑白紙陛下的好地方啊。
……雖然在蟲族的麵前很刺激。
但還是先離開這一片星域再說,誰知道拉斐爾這家夥什麽時候會醒來,什麽時候會如狗聞到骨頭一樣的趕過來——
他要趕緊帶著國王陛下回聯盟首都星,那才是他的大本營。
也有著就算國王陛下恢複鼎盛實力後,也無法逃脫的各種新奇道具,他早早準備好了,隻等國王陛下光臨。
“吵。”
“好吵。”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薑枝枝突然從那酥麻的感覺脫離出來了一部分,身體依舊酥麻軟榻,可精神卻依舊如海綿一般的接收著來自宇宙四麵八方的訊息。.
“蟲母……”
“王,我們要找母親……”
“母親,您在哪裏——”
“蟲母,請您回應您的蟲民,若是您存在,請您回應我嗎……”
蟲族星。
拉斐爾是極度的殘暴著和冷酷著,在沒有蟲母的情況下,他的命令就是天大的命令,而所有的蟲族都聽從他的號令同一時間呼喚蟲母。
而他自己則是張開了透明的紋路翅膀,**著上半身,擬態的他分身成了七八個的他同樣腳踩在不斷滴滴噠噠的蟲液上,一個緩慢的跪趴在一座巨大雕像麵前,銀色頭發的腦袋貼在雕像的大腿上;
一個則是用胸膛貼著雕塑的臉,手環住雕像的腦袋,另外一個則是分叉的舌尖靈活的落在雕塑的腳尖,後半身微微抬高……
七八個擬態的拉斐爾將雕像密密麻麻的裹住,他同其他蟲族一樣發出同振幅的深深呼喚。
……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