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的話漸漸消失, 它後知後覺的忽然意識到什麽一般,【該不會……宿主你找的印記,是你要找的人吧?】
晏秋沒有回答係統, 被告知顧祁臨也有印記他居然毫不驚訝,也許是他從一開始也不是很排斥顧祁臨的緣故,也許他早就有所預感。
可是……現在,顧祁臨在**期。
晏秋一想到這裏就頭皮發麻, 他真的想象不到他哥懷孕的樣子,男子能懷孕已經讓他瞳孔震動了, 如果懷孕的那個男人是哥哥……
不行不行, 他無法接受。
“哥哥在想什麽?”顧祁臨的聲音幽怨, “哥哥還在想怎麽逃嗎?”
“不是。”晏秋下意識回答,“我……我就是在想……我不會標記oga的。”
“這樣嗎?”顧祁臨舔了舔晏秋的唇, 露出一個笑容來,“哥哥,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什麽?
被咬住脆弱的腺體, 晏秋腦子有些空白。
這次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
“交給我吧哥哥。”顧祁臨的聲音含糊不清, “不需要哥哥標記我, 相比起來, 我更想標記哥哥。”
晏秋睫毛顫抖了一下, 什麽話都沒說。
“難道哥哥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我這樣出去嗎?”顧祁臨可憐兮兮地問。
那不行, 他的哥哥怎麽能被其他Alpha標記。
“哥哥。”顧祁臨的聲音泛著柔軟的欣悅的笑意,“哥哥,誰說oga一定是被標記的那個,我見到哥哥的第一麵就想……”
“就想把哥哥按在這裏, 狠狠地……草。”
這樣粗俗的、不堪的話。
晏秋抬起那雙淚盈盈的雙眼, 惡狠狠地想要瞪著顧祁臨, 這個混蛋在說什麽啊?
沒有被晏秋推開的顧祁臨心情愉悅地親吻晏秋的雙眼,這就是他的想法,秋千上的少年膚白如雪,那雙看不見的眼睛含笑生媚,他想等他分化成Alpha一定會好好的愛護他的未婚夫。
當然……在**的不算。
“哥哥,你的信息素味道這樣好聞,肯定已經有狗聞到了吧?”顧祁臨心情又不爽了,他發狠一般咬著晏秋的脖子,“等我把哥哥的信息素覆蓋掉就好了。”
覆蓋掉就聞不到了。
晏秋本來推著顧祁臨的手慢慢地抓緊了顧祁臨的衣服,他低聲喃喃,“那也不能在……衛生間。”
聽見這句話的顧祁臨一愣,隨即整個人被巨大的驚喜衝擊。
“那是,我和哥哥的第一次……怎麽能在衛生間呢?”
被哥哥叫著哥哥的感覺真是格外詭異。
晏秋這樣想著,其實oga也不是一定要生孩子的,如果顧祁臨真的想他標記……
“哥哥不專心。”顧祁臨聲音沙啞,“哥哥在我的**,難道還在想其他的賤男人嗎?”
晏秋嘴角微抽,“什麽賤男人,好好說話。”
顧祁臨心想,那兩個試圖勾引哥哥的人本來就是賤男人,他就是不喜歡,很討厭,想除掉他們。
顧祁臨不說話,他隻悶著頭像小狗一樣舔著晏秋。
他在那顆淚痣上輾轉,然後又親上晏秋的眼角。
明明處於**期的人是顧祁臨,但是晏秋有一種,處於**期的人是他,他也不是什麽Alpha而是oga的錯覺。
但是他又覺得好舒服啊。
他的手指抓緊了床單,腦子一片空白地想,他的哥哥,好像確實什麽都懂啊。
那一會兒怎麽辦……
一會兒。
比如現在……
“哥哥,別怕。”顧祁臨咬著晏秋的耳朵,溫柔道,“我不會傷害你的。”
晏秋抓著顧祁臨的手指指節泛白,他的聲音沙啞,“你……你是,oga。”
“哥哥。”顧祁臨又笑了,“我說的話,哥哥好像每一句都沒放在心上。oga又怎麽了?哥哥不想標記我,那由我來標記哥哥,哥哥不想主動,我來主動……還是說,哥哥想主動了?”
聽了七年Alpha是絕對的掌控者這樣的話,晏秋從來沒想過一個oga能對Alpha做些什麽。
他一直沒把顧祁臨之前的話放在心上,此刻他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如果哥哥想主動也可以。”顧祁臨低下頭輕輕咬著晏秋的耳朵,“哥哥怎麽想呢?阿臨已經迫不及待了。”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晏秋張了張嘴,他的手指緊扣著顧祁臨的肩,沒有多少掙紮地說出來,“你,繼續。”
聽到自己意料之中的回答,顧祁臨低低地笑了一聲,“遵命,哥哥。”
…
Alpha和oga的信息素被顧祁臨收斂得很好,但是陸流光和謝珩卻都聞到了。
謝珩的臉色冰冷而蒼白,他站在陰影中,看著陸流光的背影。
“晏晏!”拚命拍打著樓下大門的陸流光眼睛血紅,“晏晏!”
旁邊的異能者也不敢攔著他,隻敢小聲說,“陸先生,oga的**期一旦開始,得三天三夜才能結束,就算你進去也沒有任何辦法的。”
陸流光拽緊脖子上的信息素阻隔器,似乎下一刻就要破門而入。
謝珩聲音冰冷,“你現在進去有什麽用?看著晏晏和顧祁臨……還是你想讓所有人都看見晏晏,讓晏晏承受難堪的目光呢?”
陸流光手一僵,他勉強克製著自己那醜陋的喪屍牙不要露出來,轉過頭去看著謝珩。
謝珩冷漠地笑了一聲,“晏晏沒有標記顧祁臨,既然沒有標記,他們依舊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伴侶。”
旁邊的異能者睜大眼,麵麵相覷。
他們甚至懷疑,這話是那個冷淡沉默的謝珩說出來的嗎?
這種……疑似要去當小三的話。
陸流光坐在別墅的台階上,捏著一根樹枝麵無表情地開始折,仿佛他折的不是樹枝,是顧祁臨的腦袋。
看得一旁的異能者瑟瑟發抖,心頭震動。
陸先生竟然能在喜歡的人和別的oga共度**期的時候守門,多麽令人震撼的感情啊。
“謝哥。”旁邊傳過來一道聲音,“是我。”
謝珩轉過頭去,見曾強鬼鬼祟祟地在那邊探頭探腦,“謝哥,是我啊。”
謝珩心情惡劣,此刻看見曾強心情更煩躁,“你還敢來找我?”
“哈哈那個。”曾強尷尬地撓頭,“謝哥知道了啊?”
“從上車開始你就注意到了晏晏,一路上都在關注晏晏,你早就知道晏晏是顧祁臨的未婚夫。”謝珩漠然道,“所以一進京市,你就通風報信去了,你現在還敢來找我。”
“就算不是我,顧祁臨也能第一時間發現晏哥啊。”曾強討饒,“謝哥,我今天來找你,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謝珩問,“什麽事?”
“就是關於陸流光的。”曾強靠近了謝珩一些,壓低了聲線,“現在的陸流光,根本不是人。”
……
“顧祁臨。”
沙啞的聲音在昏暗的房間響起,“顧祁臨,不要了。”
“**期還沒過去啊哥哥。”顧祁臨不容拒絕地握住了晏秋試圖伸出被子的手,“哥哥可是Alpha,怎麽能說不要了呢?”
晏秋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淚痣被舔咬得殷紅如血,那雙漂亮的眼睛也因為哭泣而微微紅腫。
明明是oga,力氣意外地大,體力格外好。
其實早該想到的,一個oga怎麽能輕易地扛起一個Alpha,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oga。
也對,哥哥這個人就不是正常人。
“哥哥在想什麽?”顧祁臨強硬地擠進去,在晏秋眼淚落下來的時候一點點舔去,他的聲音模糊不清,“我親愛的哥哥,你該不會還想著其他的野男人吧?”
晏秋連反駁這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哥哥果然還想著那兩個賤男人。”顧祁臨似乎比晏秋更難受,他一邊用力一邊委屈,“哥哥,這兩日,你人跟我在一起,心早就飛到他們身邊去了對嗎?好過哥哥。”
晏秋已經習慣了顧祁臨一邊自說自話,然後一邊使勁地折騰他。
他甚至反思了一陣哥哥什麽時候這樣愛吃醋了,比醋精成精還醋。
這兩天從早到晚顧祁臨嘴裏都是那兩個賤男人,晏秋明明沒有想的,但是陷入嫉妒的顧祁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晏秋。
怎麽能這麽愛醋啊?
“哥哥不說話,果然是……”
顧祁臨的眼淚落到了晏秋的脖子上,“即便是這樣,我也不會放哥哥去和那兩個賤男人雙宿雙飛的。”
晏秋頗為無奈和心累,他啞著嗓子說,“沒有。”
“哥哥在維護那兩個狗男人了對嗎?”顧祁臨又說。
陷入**期的oga簡直無法交流。
晏秋閉上眼,任由顧祁臨發瘋。
反正……還是很舒服的,他瘋去吧。
這樣想著,晏秋抬了抬酸軟無力的手想著,abo的設定隻有這點比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