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被問的啞口無言,但她就是不能放周爽走,隻要周爽跟那個廠長走了,他倆就成了,那自己還怎麽當廠長夫人?
她開始不講理,霸道的說:“總之,你就是不能走。”
曲良忍無可忍:“你算老幾?長幼不分,你有什麽權利對她呼來喝去。”
劉暢被曲良懟的眼圈紅了,她在家裏被父母寵著,頭一次被人這麽大聲責罵,還是她相中的男人。
周爽姑姑看到曲良罵自己女兒很不高興:
“你這個人怎麽這麽粗魯?”
曲良看著周爽的姑姑沉聲說:
“本來我很尊重您,但您是非不分,偏袒女兒欺負周爽,實在是擔不起我的尊重。”
曲良說完拉著周爽就走,霸氣的說:
“我們還就走了,我看誰敢攔著。”
周爽的姑姑被曲良鎮住了,帶過兵的人身上自有威嚴和不容置疑的霸氣,她倆自己又理虧,被懟的說不出話,眼睜睜看著曲良帶著周爽走了。
“站住。”
周爽的姑父在院子裏聽半天了,看到妻女都不是曲良的對手,他跳了出來。
周爽深吸一口氣,以前對這個家還有一分眷戀,所以才沒有申請部隊的宿舍,沒和他們劃清界限,但今天他們苦苦相逼,逼她把這份親情割斷。
曲良問周爽:“他是誰?”
周爽苦笑說:“我姑父,估計又要拿養育之恩說事了。”
上次讓她上交全部津貼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一次,說她忘恩負義,說她是白眼狼。
但她不管姑父怎麽說,堅持隻交二十塊錢,剛參加文工團,算上演出補助她的津貼才三十八塊,自己要留一點買衣服買女人用品的錢,再說她想買一個自己的房子,總要存一點錢。
曲良濃眉緊蹙,如果周爽的姑姑和姑父不是這樣苦苦相逼,不是這樣欺負周爽無處可去,那應該養,但這一家子都拿周爽當外人,沒一個關心她的,那就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