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的針灸術,閉著眼睛下針也不會找錯位置。
翠芬嫂子覺得自己的腿一下子就不疼了。
陳安安又幫她把骨頭複位。
自己的衣服已經撕了條,再撕就沒辦法穿,隻好把翠芬嫂子裏麵穿的背心兒給撕成條,把腿和木棍兒綁在一起。
翠芬嫂子聽到陳安安的喘息聲就知道陳安安快堅持不住,想也知道。
陳安安憑一己之力不光把傅明月救出來,又把自己給挖了出來。
遠超過陳安安的體力。
“安安,你歇一會兒,我去幫明月去挖人。”
“嫂子,你別胡鬧,你這腿是骨折,一會兒你挪動當中錯了位。以後就成了瘸子,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兒躺著。”
陳安安一拔就把她按下了。
他們現在逃不出去是一回事兒,但是用一個骨折的病人去挖牆。
她還沒有那麽禽獸。
翠芬嫂子一聽這話再摸了摸自己的腿。
“可是你和明月的體力恐怕也不行。”
“嫂子,咱們的飯盒兒都在哪兒?”
陳安安這會兒真的有點兒暈,想用這次機會換點兒吃的,可是換來的吃的總得有個明目。
先把其他人的觀念拐過去。
“我也弄不清楚咱們的方向,如果按照咱的位置來說。右邊兒在挖二三十米,那邊兒就是咱們食堂熱飯的地方。
那邊兒大家飯盒兒都在那裏,應該有吃的。”
“就是太遠了。”
就在這時傅明月爬了回來,氣喘籲籲的倒在陳安安身邊,
“嫂子,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讓我休息會兒,我挖不動了。嫂子我渴的要命,餓的要命。”
陳安安靈機一動,這會兒就有了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機會。
“行,你在這裏休息,咱倆換著來,我過去一邊挖一邊看看能不能找點兒吃的。”
“嫂子咋可能有吃的?”
“我的書包裏帶了一些我做的吃的,就掛在後麵的牆上,現在也不知道在能不能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