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用紗布蘸著消毒藥水,把背心兒一點兒點兒的掀開。
這才發覺傅淮安的後背全部都是新傷,原來包紮著傷口的地方的其實已經好了大半。
應該是今天幹了重體力活兒,所以那些傷口有破裂的跡象。
但是比起後背來說已經強多了。
後背上造成的傷害很嚴重,應該是磨出了血泡,然後血泡又被擠壓破。
才會變得這麽慘不忍睹。
實際上並不是嚴重的傷。
陳安安仔細的處理,動作很輕柔。
雖然知道他現在感覺不到疼,但是這些傷口到了後半夜才會真正經受考驗。
這裏的溫度很高,這屋子裏空氣又不怎麽流通。
最讓人不安的是明天一早傅淮安還要進山去背石頭,這樣的話處理過的傷口再重新受到二次傷害。
就這樣重複往返,這後輩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兒?
傅淮安大概是知道陳安安看到自己後背的想法,急忙說道。
“你別擔心,今天那個我救的工頭兒已經跟我說明天就調我到推車的地方。
推車不用背石頭,這些傷口沒啥關係,養兩天就好了。”
陳安安聽了這話,他心裏略有安慰,給他處理好傷口。
背上沒有搭上任何東西。
警告他。
“就在這裏趴著別動,過一會兒我給你把銀針拔了,你要做好準備,拔了銀針會很疼的。”
傅淮安樂嗬嗬的說道,
“沒事兒,你放心吧,我不怕疼。”
不得不承認,媳婦兒擔心自己的樣子,讓他很受用。
傅淮安趴在**就那樣睡著了,而陳安安去生火。
把那些土豆從鍋裏煮熟了拿出來,這個工作還是相對很簡單。
等到陳安安用芭蕉葉子包著七八個土豆兒走進來的時候,才看到傅淮安早就已經睡著了。
趴在**側著的臉龐線條分明,眼睛疲倦的閉上了,眼底全是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