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課程宋雪根本就沒出現。
上課的老教授不是一位,而是多了好幾位,輪番上課。
重要的是下課之後幾位老教授針對陳安安昨天的話題展開了討論。
幾個人和陳安安之間不光是理論上,包括實踐上也互相交流。
而剩下的三個學生也都沒走。
何雲和郝傑倆人快速的做筆記,雖然是旁觀,可是光聽這些教授彼此交流經驗和觀念理論知識。
都讓他們獲益匪淺。
李蘭花純粹就是想在幾位教授麵前混個臉兒熟,時不時像小丫鬟一樣在那裏端茶倒水,阿諛奉承。
甚至上去巴結兩句。
可是她頻繁的出現騷擾了大家的交流,被幾位教授嗬斥之後。
隻好沉著一張臉坐在一旁不說話。
“小陳聽你這麽說,我倒是豁然開朗,可是聽你說的做手術的步驟居然這麽詳細。
這個手術還可以這樣做?
難道你親自實踐過?
要知道咱們國內這個項目還是空白,哪怕就是國外的醫生也沒聽說過誰敢輕易做這個手術。”
幾個人討論的可是心髒手術。
“我當然……我也是聽家裏長輩說的,具體操作步驟我也沒有做過。”
陳安安麵不改色的撒著謊,沒法子。
總不能說自己做過,這麽多醫院隨便一調查就能調查出自己底線。
原主從來沒進過醫院。
容易露餡兒的事情還是得保持警惕。
“陳安安,你雖然沒有做過,但是你對於這些步驟居然能如此詳細精準。
光從這個就能看得出來,你們家在醫學方麵都是有大才。”
“陳安安,如果有病人想要冒險試一下這個手術的話,能不能和我們一起去手術室作為一個助手輔助治療?
在這方麵咱們也可以更多交流。”
上課的賀教授動了心思。
自己兒子就是這個毛病,已經困擾多年,而且身體越發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