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白上手非常迅速,她的衣服本來就少,三下五除二就沒了。
唯獨臉上的麵具紋絲不動。
她的嘴巴終於得到了一點空隙。
“我……我是遲非晚……”
這話帶著顫意,再配合此情此景,怎麽聽都有些令人心神**漾。
他手掌灼熱,遲非晚止不住的戰栗。
“那就更應該了。”
他啞著嗓子,哪裏有停下的意思。
“你……你知道?”
她十分震驚,他得知是自己的時候,竟然一點都不驚訝。
她什麽時候暴露的?
檢查他傷口的時候?
還是給他喂酒?
她的腦袋暈乎乎的。
就在這時,沈留白輕咬她的耳垂,喉嚨沙啞。
“從你進門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了。遲非晚,我本來是想放過你的,可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
遲非晚氣得麵頰漲紅。
“放開我……”
“我們是合法的,你有義務。”
“義務個屁……”
她反駁著,然後嘴巴就被霸占了。
遲非晚難受地呼吸,臉都紅了。
“為什麽來找我?”
他此刻還有閑情逸致詢問。
“沈留白,你這個渾蛋……我討厭你。”
她眼睛紅紅的,像是個可憐的小兔子。
而這個兔子,馬上就要被他吃幹抹淨了。
“不是來擔心我的嗎?乖乖,等會我就去看醫生。”
“我才不關心你……你放開我。”
“晚晚,你很好。”
他答非所問。
遲非晚被他拽入一個又一個的漩渦。
迷迷糊糊的時候,沈留白帶著她去洗漱。
她下意識抓住了他受傷的手。
“別……別碰水。”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下意識地關心他。
後麵她洗完澡擦幹身體放在了大**。
遲非晚即便沒有睜開眼睛,依然能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貪婪期盼地落在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