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墨聽到這話,一張臉慘白一片。
“沈哥哥,你對我真的就那樣無情嗎?我們認識那麽多年,你和遲非晚才認識多久?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她,她的心根本不在你這兒,換男人就像是換衣服一樣隨便。你當初,也是她隨隨便便看上的,她能對你有多少感情?”
“閉嘴!”
這話說到了沈留白的痛楚。
他也是遲非晚隨隨便便選擇的男人。
就那樣草率!
如果沒有他,也會有下一個男人。
“沈哥哥,她不愛你,隻有我才是最愛你的!我們回到以前,不好嗎……”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厲聲打斷。
“你再多嘴的話,我保證你以後都說不出話來。”
方雨墨錯愕的張著嘴巴,想要說點什麽,但是卻不敢真的賭一把。
“滾下去。”
他不耐煩地說道,扯了扯衣領,讓自己透透氣。
那張臉,陰沉可怖。
方雨墨最終被趕下了車。
在沈留白的字典裏,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女人蹬鼻子上臉,他也會不客氣。
但,遲非晚是個例外。
是他所有的心軟和偏愛。
遲非晚一個人無助地等在手術室門口,無聲的落淚。
她壓抑著感情,就連哭泣都不敢太大聲。
她一遍遍地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
“寶寶,希望你堅強一點,陪媽媽一直走下去。”
終於,手術室的燈熄滅了。
遲非晚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怎麽樣?”
“頭部受到了激烈的撞擊,顱內出血嚴重,因為病人年紀大了,開顱風險增加,我們需要和權威的醫生商量一下,確定一個好點的方案。”
“目前病情是穩定住了,人暫時醒不來,短時間可能要動二次手術。你是她的家屬嗎?需要家屬過來簽字的。”
“我馬上安排,醫生,不論花多少錢,都可以,請務必讓她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