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遲非晚回過神來,一臉歉意。
“你……你叫我晚晚就好了。”
遲非晚也沒有問,對方怎麽知道自己姓氏名誰。
畢竟她在帝都名聲響亮,他在帝都救了自己,很顯然知道。
“看我的時候在想什麽,這麽出神?”
“在想你長得也不算很醜,怎麽就到了不敢見人的地步。”
除了眼睛不好看以外,其餘的沒什麽可怖的地方。
就正常普通的一張臉罷了。
沈留白鬆了一口氣。
看來並沒有嚇到她,那就好。
“拍照吧。”
遲非晚開口。
兩人靠著窗邊站著,讓服務員過來拍照。.
沈留白站直,沒想到遲非晚就主動挽著他的胳膊,他身子立刻僵硬,十分不自然。
“你……”
他心髒控製不住的加速跳動,差點壓不住眼底的狂喜。
“父親和女兒,不就應該這樣嗎?”
遲非晚衝他笑笑,她很懂他的心情,他是失去了女兒,和妻子離婚。
而她失去了父母,她也很想能找到和父母相似的人,合照一張,看著慰藉都是好的。
隻是,父母去世的太早了,她的記憶已經模糊了。
現在哪怕拿著他們的照片,腦海裏也凝固不出任何形態。
留下的,隻有惋惜和追憶。
遲非晚衝著鏡頭燦爛的笑著。
很快,照片好了。
“發給我!”
遲非晚把照片發了過來。
“對了,這位先生,還沒問你叫什麽呢?”
“姓顧,叫顧長蛇。長短的長,動物的那個蛇。”
“長蛇?”好奇怪的名字,但這是人家爹媽取得,遲非晚也不好說什麽:“那我以後叫你顧叔叔吧?”
“好。”
沈留白應下,心裏開出了一片酸楚孤寂的話。
她認不出自己,他很開心。
他用別的身份,重新站在她的麵前,和她說話,對著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