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遲非晚氣呼呼的瞪著他,這樣的明眸善睞,盯著他似嗔似嬌,腮幫子氣得一鼓一鼓的。
沈留白哪能不明白,作為男人,立刻反客為主。
遲非晚隻覺得頭暈目眩,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沈留白壓在身下了。
他的長腿入侵一般的抵在她的中間,使她無法合攏。
她臉頰紅的沁血。
她閉上眼睛,默默等待他主動。
但沒想到沈留白遲遲沒有動靜。
她疑惑的睜開眼看著他,看到他眼中凝重的神色。
“先告訴我,為什麽哭?”
“顧叔叔,你到底解不解風情啊?這個時候,你還關心這個嗎?”
遲非晚都快氣炸了。
沈留白固執的捏著她的下巴,認真端詳著她。
“為什麽哭?”
“我……我想到過世的父母了,不行嗎?”
“都過去了,我去給你切一點飯後水果。”
說完,他就要起身離去。
遲非晚一臉的莫名其妙。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如此曖昧。
自己都這樣那樣了。
沈留白竟然還能把持得住?
這貨是戒過毒嗎?
之前不是很熱情嗎?
遲非晚匆忙抓住了他的衣袖。
“顧叔叔,現在不想行使自己的權利了?”
“你和我隻是玩玩,我還是拎的清的。我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不是什麽良配。你和我圖個新鮮,可以玩一段時間。以後,還是會發現別的人更合眼緣。如果那個人出現的話,提前通知我,我很好打發的。不要和我將斷未斷,還和別人曖昧不清,可以嗎?”
沈留白的聲音又清涼,又悲愴。
他不需要做什麽,哪怕臉上沒有任何神情,就那樣淡淡的看著自己,眼底無風無浪。
也足以讓人……呼吸一滯,恨不得衝過去抱住他。
沈留白就像是易碎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