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沈留白都詞窮了,癡癡的盯著她,目不轉睛。
遲非晚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也不看看你媳婦是誰,想讓我出醜,做夢去吧!”
遲非晚得意洋洋的說道,還好當初學得多,現在也能救救急。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
“像什麽?”
沈留白貼在了她的耳畔,說道:“像是一個酒心巧克力,想要讓人一口吃掉。”
說罷,他還故意咬了咬她的耳垂。
微痛。
蘇麻。
那溫熱潮濕的氣息,鑽入耳蝸深處,讓遲非晚很沒出息的身子一顫。
他大手扣住她的蠻腰,感受到她身體的異樣。
他也頗為心動。
“別鬧……也不看什麽場合。”
她麵紅耳赤。
沈留白吐出一口濁氣,沒有亂來。
“回去再說。”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已經到了吉時了,但是卻遲遲不見主人公上場。
又過了十多分鍾,兩人姍姍來遲。
黎絲絲滿臉紅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真是年輕人啊,片刻都等不了啊。”
周圍人打趣的說道。
黎父黎母尷尬的笑了笑,覺得麵上無光。
黎母拉著女兒到一邊。
“你就不能忍忍嘛?這是什麽場合,都過了吉時了。你也知道,我們這兒的人最講究大吉大利,你這丫頭……”
“媽咪,我不是來了嗎?有我黎絲絲在,任何時候都是吉時!”
“是不是陸徵纏著你要的?這男人怎麽都不知道收斂,這可是黎家的大日子……”
黎母還沒說完呢,黎絲絲不樂意了。
“媽咪,你說他幹什麽,是女兒想要的。”
“你一個姑娘家也不嫌害臊?你們還沒結婚呢,就這麽護著他了?”
“他是我男人,我護著怎麽了?大哥二哥呢?”
“你爹地帶著他們認識朋友去了,以後你大哥是要繼承家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