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藥過去,她後麵又吃了好幾片止疼藥,但吃到最後,有了免疫。
她晚上夜不能寐,疼的冷汗淋漓,一晚上能把衣服濕透。
這三天,陸徵徹夜未眠的照顧她,她難受陸徵心裏也不好受。
好在後麵傷口沒那麽疼了,陸徵看外麵天氣好,便帶她出去曬曬太陽。
現在兩人都行動不便,她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一用勁就疼。
而陸徵雙腿已廢,雖然沒有截肢,但雙腿已經有著明顯的萎縮了。
遲非晚沒想到在這兒竟然也能看到熟人。
上次遇見的海盜頭子,那個黑人。
黑人看到她也很意外,臉色頓時很難看。
“陸,你過來一趟。”
他用著英語交流著。
“你在這兒曬曬太陽,我去去就來。”
陸徵為她蓋好毯子,語氣是那樣的溫柔。
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星星有月亮。
遲非晚點頭:“那你快點回來。”
隻有陸徵的身邊才是絕對安全的。
她還不想死。
陸徵和黑人去了一旁大樹
黑人冷著臉:“她是怎麽回事?”
“她是我的妻子,我在哪兒她就在哪兒。”
陸徵坐著,矮了半分,但其實一點都不弱。
他在黎家待了那麽久,對海上的事情很了解,這次投誠就是帶了很多信息過來,讓海盜這段時間打劫了不少船,而且每次都能全身而退,損失極小。
所以他快速榮升二當家,在團夥裏培養自己的勢力。
但他還是屈尊黑人之下。
“我們這個藏匿地點,一旦被發現,大本營就能被端了!你怎麽能突然帶外人進來,也不和我打聲招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是沈留白的女人!現在我們和沈留白鬥得厲害,你卻節外生枝?”
“她是我的,沈留白是搶了我的東西。現在她人已經在這兒了,你和我說再多也沒有意義。我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