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幹淨的房間裏,隻有幾平米,隻裝得下一個床,還有個簡易的櫃子,就沒有更多了。
但凡這房間出現三個人,就會顯得十分逼仄。
遲非晚覺得渾身都痛,嗓子眼也被煙熏了,沙啞的厲害。
就在這時,有個女傭進來了。
“你醒了,小聲點,這是我的住處,我是偷偷把你帶回來的。”
“倉庫起火了,燒死了不少人,我正好在附近,把你救出來了。這是我的住所,雖然簡陋,但勉強能住人,你就將就一點吧。”
“你是個好人,你能不能幫我聯係一下外麵?”
“整個海島信號都屏蔽了,沒辦法聯絡外麵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那我傷養好了,你可以送我出去吧,讓我在海上自生自滅都可以,隻要讓我能離開這裏。”
“到時候再說吧。”
女傭匆匆說道。
她每天都會帶吃的來,飯菜比較簡單,一葷一素,但也保證了基本的營養。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好的緣故,她的身體正在一點點複原。
她還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那個女孩除了給她送飯,基本上不過來,晚上睡覺也不回來。這兒也無人問津,門外連多餘的腳步聲都沒有。
她心裏還是很不安的,畢竟這兒是陸徵的勢力地盤。
她隻希望自己快點好,然後出去看看。
她不知道,每天晚上的飯菜都加了料。
她會睡得十分香甜,有醫生過來為她診治,陸徵也會過來。
他每次都是遠遠的看著,揪心又痛心。
看她傷成這樣,骨瘦如柴,心裏特別難受。
可一想到遲非晚是為了殺自己而來,就心痛的無法呼吸。
遲非晚覺得自己身體好多了,最起碼可以下地走路了。
但女傭問起的時候,她還說自己老樣子,動彈不得。
等人離開了,她嚐試下地,走的慢了一點,但也能行動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