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權臣的首富嬌妻

第80章 見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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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明顯沒有蘇寧灝這麽臉皮厚,很快敗下來。

蘇寧灝見好就收,立即話鋒一轉,道:“殿下,臣亦有錯,未告知殿下便擅自做主,乃是臣的錯,還請殿下責罰。”

徐如君擔憂太子會不會氣的要把人砍了,拉滿仇恨又道歉,是個人都忍不住。

好的壞的都你說了,我算什麽?

“既然如此,這幾日你就在孤身邊,好好迎接這些大人,孤收到消息,三日後,使團抵達定安郡,新的郡守怕是不日就來,蘇大人這麽能說,我見去接待他們也是可以。”太子陰惻惻的說著,十分不懷好意。

看著他的臉有一夕的僵硬,太子十分滿意。

這種人就該好好**,讓他知道什麽叫錯。

蘇寧灝期期艾艾道:“這不太好吧?臣還是個罪臣。”

“怎麽,這個時候知道是罪臣了。”太子譏諷,“父皇的密信裏,還沒有給你定罪,因此,你現在還是蘇禦史。”

蘇寧灝感受到濃濃的惡意,偏偏拒絕不了,隻能認命的答應下來。

哪怕是得到江太醫所言,病情已經控製下來,他還是開心不起來。

這倒是讓江太醫意外,看他一眼,問站在不遠處的徐如君道:“這是怎麽了?病好了還不開心?”

徐如君幸災樂禍道:“他現在愁著迎接使團的事情。”

江太醫雖然一直在城南,可卻最不缺乏把消息告訴他的人。

何況使團要來,這樣重要的事情,太子早就把江太醫和林德海叫去商議。

現在蘇寧灝回來,自然也要把他算進去,有一個算一個。

江太醫:“這有什麽好愁,人來看看,要是沒什麽問題,等郡守一到,我們就可以歸家了,出來那麽久,你不想家?”

說完,他看了看他身後的徐如君,悲憤道:“也是,你們夫妻二人情深意濃,又在一個地方,那還有什麽相思之苦。”

見他如此幽怨,徐如君趕忙轉移話題:“那我要準備什麽嗎?”

江太醫看著她,看的她的忍不住顫栗,心中發毛的咽了咽唾液,“江太醫你可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若是可以,誰不想在繁華之地安穩的過日子。”

說著,她內心有些唾棄自己,若是真讓她在京城待著無所事事,那她還是寧願來這邊吃苦,起碼過得舒坦。

江太醫衝她笑了笑道:“當真?你看我現在就讓太子殿下申請把你護送回去,畢竟現在這邊都處理的差不多。”

徐如君不知道這是試探,還是真心,但她經不起這玩笑道:“別啊,我可是幫你不少的忙,你可別用完就扔,過河拆橋啊。”

江太醫冷哼,嫌棄的揮了揮手:“趕緊走,趕緊走,今個晚上你們倆都要出席,趁著這功夫趕緊多睡,別讓人看見你們憔悴的樣子。”

徐如君和蘇寧灝求之不得,當即離開他這裏。

“蘇大人,等一等。”江太醫叫住蘇寧灝。

兩人停下腳步對視一眼,蘇寧灝走回去:“江太醫還有什麽事?”

徐如君獨自回去,走到半路,聽到後麵的腳步聲,徐如君轉頭,看到追上來的蘇寧灝。

等他走到身邊這才繼續往前走。

徐如君:“江太醫還交代什麽?”

“你身體剛恢複,男子泄精有損腎元,這**一世,我建議還是等一等。”

江太醫的話回**在耳邊,蘇寧灝隻覺得一股燥熱從心底蔓延到耳根處。

他不用看,都能感覺到他臉怕是紅的無法見人。

他穩住心神道:“和我說這幾日收到的密信。”

徐如君果然沒有起疑心,兩個人一起回房間,這原本隻是徐如君一個人住。

現在不是在外,那種缺少住的地方,兩個人是夫妻安排在一間房子。

見他進來,徐如君很是不解道:“你還不回去?還有事要說?”

蘇寧灝一下子想岔,看著她清澈是眼底,瞬間清醒,沉默片刻道:“我們不是夫妻?”

氣氛霎時因他這話變得詭異,徐如君瞳孔地震。

蘇寧灝心中滿不是滋味,眼神黯淡,若無其事道:“我先送你回來,再過去,等下好好睡一覺,宴會開始前的一個時辰我來叫你。”

說完,他就離開了。

徐如君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錯話,她有些懊惱,一絲微妙的內疚感油然而生。

是蘇寧灝表現的太好,讓她忘記雙方還是夫妻。

這段時間,他給她的感覺就是可靠是同事,哪怕是被染病,表現得也都是冷靜的模樣。

不,或者是從最初她就沒有認可蘇寧灝這個丈夫的身份,在她心裏,因為自己和原主的名字一樣,沒有原主的記憶,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是現代的徐如君,不是古代的徐家大小姐徐如君。

差點被拆穿身份的她因受累進牢,又被送到這裏,她第一反應也是逃,身體養好後,她選擇做事,選擇遠離蘇寧灝。

若不是這一次下縣,她們之間也不會有進一步的認識。

忙碌的環境,讓她注意不到細節,蘇寧灝溫和的態度讓她放鬆警惕,很多事情就這麽稀裏糊塗的過去。

直到今天他在自己的麵前提起他們之間的關係,這讓她不得不在一次的直麵這不是她的人生,她的世界。

“啊啊啊啊煩死了!”

徐如君暴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她忘記此時的她是個古人,頭發長,這一動直接讓頭發打結了。

但此時的她沒有意識到,而是沉浸在無限的糾結與苦惱。

她一向都不怎麽會處理更複雜的人際關係,否則當初也不會在一個職位上待了五年。

和她同期進來的同事,或多或少都升了職位,哪怕隻是小小的變動,那也是升官。

她最後能升職,還是因為在扶貧項目上做的出彩,能力突出的升職。

她想若是沒有那次意外,怕她在這樣子的環境之下也不會多待,國家向來講究人情世故,她們的國家雖然說是法治社會,但在法製

人際交往是一個很大的學問,她想若不是她的能力突出,要不是欣賞她的女領導,怕是她升職的可能性也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