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
陸懷夕清澈的眸子,閃爍著光芒。
陸母邊刪照片,邊說,“我看到了呀。”
這讓陸懷夕想到,上午她帶著喲喲回去時碰到程峰的一幕。
難不成,程峰成了她鄰居?
此後,陸懷夕每次上下班或出門,都會特意關注隔壁鄰居家的門。
但她從未見過打開過,更沒有見人進出。
秦觀棠也再沒有聯係,她還是照常一周去兩次,不過,連程峰都沒看到。
平靜的日子,過了近半個多月。
這天,柳雲婉來家裏。
“夕夕,我發現你變化好大。兩年多不見,你該不會在老家再婚了吧?”
說出這話,陸母和陶阿姨都不在。
隻有陸懷夕在書房。
她隻是扭頭,揚了揚唇:“沒有。”
表麵沒什麽反應,心裏卻是一陣苦澀。
原來,當年鬧離婚的事,連她都知道。
柳雲婉抱著手臂,倚著門框也不進來。
書房隻開了一盞台燈,也隻陸懷夕的辦公桌照明,故而,柳雲婉站在那裏,若隱若現,根本看不清此時的神情。
簡單搭腔,陸懷夕的目光又回到電腦上。
柳雲婉見她挺忙的,這才走近,在辦公桌前拉了把椅子坐下,與她麵對麵,“夕夕,你怎麽就答應跟秦觀棠離婚的?”
陸懷夕鄭重地看她一眼,起身去關了書房的門。
柳雲婉直勾勾地盯著,直至她再次坐下。
“為什麽不答應?”
陸懷夕反問。
隨後,道:“與其被侮辱,我還不如落得清靜。”
柳雲婉越發看不懂她,“你怎麽臉皮這麽薄?是不是什麽都沒分到?”
陸懷夕的視線在電腦屏幕,還不忘回她,“差不多。”
柳雲婉一臉驚訝,“你這……為什麽不要啊?你倆結婚半年,你別告訴我,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不對呀,我怎麽記得那次在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