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眼睛瞪大,滿臉震驚。
“你從哪裏知道的?”
薛靈一慌,“這,我……聽說。”
不確定的事,突然被問,她也有些心虛。
謝執沒有計較,“沒有依據。”
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放在誰那裏,也不會相信。
謝執怕包間煙味過大,就沒讓薛靈進去,“你等我一下,我進去說一聲。”
“好。”
薛靈乖巧點頭。
他進去,又出來。
兩人恩愛相擁著下樓去了。
陳澄見他突然走了,從包廂出來,正看到謝執攬著他的小嬌妻進電梯。
“明天去擊劍吧?”
他探頭,又返回包間。
沙發上的秦觀棠沒有回應,嘴角銜著煙嘴,明明看著門的方向,卻又不知在想什麽。
“薛靈。”
陳澄自顧道。
在秦觀棠身邊坐下,繼續說:“說實話,我可真是羨慕他。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結婚,日子過得自由自在,隨心所欲。”
秦觀棠睞他一眼,性感的喉結滑了滑,沙啞著嗓音:“你也可以反抗。”
“那不行。我老爹說了,如果不聯姻,就把我驅逐。以後,陳家的家產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包廂裏,橘黃色的光線在兩人頭頂灑下來,因為繚繞的煙霧,顯得晦暗不明。
“嘁!”
秦觀棠忽而笑了。
原本冷峻的麵上,寫滿了嘲弄。不知是想到了自己的過往,還是不自覺地笑陳澄,亦或者是笑他們這個圈子裏的富二代,有錢沒自由個樣,都是被家人的摧殘,礙於親情不好反抗。
陳澄眼尾看他,傾身倒了一杯酒,端著遞給秦觀棠。
“我送你回去,今晚好好放縱一把。”
秦觀棠嗔他,餘光落在他手裏的酒杯上,遲遲沒有接。
陳澄端了一會兒,有些不耐。
“我說你,至於嘛。一個女人而已,既然她清高,那你就多睡幾個,何必為她獨守空房、潔身自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