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頂級餐廳的餐具都是定時換新,金銀刀叉鋒利無比。
幸好,虞沉車裏有隨身攜帶的藥箱,及時給陸懷夕做了傷口處理。
盡管問題不大,可還是心疼壞了某人。
秦觀棠飯都吃不下去了,他們隻能換了地方。
耳東餐廳。
包廂內,陳粒招呼服務生上了餐,過來跟虞沉說一聲:“哥,餐上齊了。”
虞沉看著餐桌上的餐食,點了點頭,隨後朝旁邊端正坐姿,臉色陰沉的秦觀棠歪了身子,“先吃飯吧。”
其他人此刻也是看秦觀棠的臉色,他不動餐具沒人敢動。
另一側坐著陸懷夕,她掃了一眼在場的全是富二代以及好幾個帶著女朋友,也輕輕地碰了秦觀棠的手臂,“我沒事。”
秦觀棠眼尾睨她受傷包紮紗布的手,俊眉微微擰著,半晌,才歎聲拿起手邊的餐具。
這時,其他人也相繼開始吃飯。
壓抑的氣氛在一瞬間破解,變得輕鬆。
曾欣瑤知道陸懷夕受傷主要責任在她,從進來這個包廂,就沒好吭一聲。
見大家開始吃飯,她自顧倒了一杯紅酒。
挨著的虞沉怕傷胃,給她夾了一塊椒鹽無刺魚,低聲叮囑:“吃點東西。”
曾欣瑤無視,一杯酒下肚,她又倒了一杯,終於忍耐不住,說:“白薇是我朋友,今天也是我主動叫的她,所以,陸小姐你心裏不舒服可以罵我。”
陸懷夕一下成了焦點,她吃飯的動作豁然一滯。
中間隔著秦觀棠和虞沉,她也不想再多追究,隻低著眉眼,“我想白小姐也是無心之舉,她人都不在這兒,追究誰的責任沒有意義。”
秦觀棠聞言,心疼的猛地一抽。
他仿佛一瞬間覺得,兩年前的陸懷夕又回來了。她其實是個內心很脆弱善良的小女人,卻要時刻給自己增加堅強無理的外衣。
秦觀棠握住她那隻受傷的手,低斂著目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