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她有心跳,隻是不是因你而跳。”
陳澄隨口一說,秦觀棠抽紙擦手的動作一頓。
秦觀棠對陸懷夕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但是兩年之後再見,他分明感覺她的變化。
之前讓程峰到費城調查,卻什麽都沒查到。
如今一想,確實哪裏藏著問題。
“其實,我覺得她可能還是因為你的家庭。這個人呐,一旦受了原生家庭的影響,她對什麽都很敏感,尤其是感情方麵。”
“陸懷夕是獨生子女,母親是教師,父親在病逝前做點小生意。通常這種小康家庭養大的孩子,對待感情應該是熱情主動的。”
“你說的隻是片麵,她畢竟小地方出來的。還有……”
陳澄說到這裏,看向秦觀棠的眼神透著顧慮。
秦觀棠回視他,“還有什麽?”
“阿姨的獨斷專橫。”
陳澄給自己倒了杯酒,繼而道:“我想,但凡是個女孩,在她麵前應該都無法做到無拘無束。這個不是說阿姨壞話。”
秦觀棠不介意。
他的心思還在陸懷夕那裏。
“關鍵是,她現在連嚐試都不想,便盲目將我推開。”
“那你放下姿態,重新追求她呢?”
“搬家了,她的地址我還不知道。”
“不是知道公司,那就去公司堵人。”
陳澄這方法,秦觀棠心情好了不少,但是還是表示懷疑。
他始終想不通,陸懷夕怎麽就跟別的女人一樣。明明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可她偏偏就是對他不稀罕。
“我聽說上次虞沉請吃飯,曾欣瑤跟陸懷夕走的挺近。這女孩子之間彼此會更有話題性,要不你找她幫幫忙?”
陳澄盡力地去幫,也想自己的好哥們感情順利、家庭幸福。
秦觀棠點了一根香煙,後倚靠著沙發背,“再說吧。”
——
陸懷夕除了上班,差不多就是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