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話說重了。”
許青看了他的臉色,馬上改口。
秦觀棠也不與她計較太多,竭力心平氣和,“我找你很久了,隻為那把鑰匙。其他的,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說的。”
“要鑰匙,好啊。”
許青抿了兩口咖啡,“不過,我有條件。”
她優雅地放下咖啡杯,目光炯炯地望著秦觀棠。
“什麽條件?”
秦觀棠在他問出的那一刻,甚至都在心裏想好了,她如果想跟秦國華在一起,有他在,就沒人敢再反對。
然而,許青的條件,卻並非他想的那樣。
“我要秦氏的股份,我要進董事會。”
“原來你憋著大招。”
秦觀棠的臉色一瞬變得陰沉,目光極具壓迫。
許青轉開視線,“我一直有這樣的想法,隻不過,從前你奶奶在,我不好要求。好了,現在她去世了,如今這秦家應該是你們年輕人做主。”
“如果你說你要秦國華,我倒是可以答應,但是秦氏的股份,以及進入董事會,恐怕你還沒資格。”
秦觀棠不想再跟她談下去,另一方麵,他怕待在虞沉科室的陸懷夕等著急。
“觀棠,懷夕是我學生,十一叫我奶奶。”
秦觀棠起身離開時,許青慢條斯理地說。
腳下一頓,秦觀棠回身俯視著她。
幽暗凜冽的目光,隻深深一眼,便利落走掉。
許青很淡定,端起咖啡時,嘴角還是抿著誌在必得的笑。
仿佛在說,她有陸懷夕這張王牌,不答應也得答應。
回到醫院的秦觀棠,並沒有見到等他的陸懷夕。
虞沉正在跟病人看病,他也不好上前打攪,嚐試跟她打電話,手機卻顯示無人接聽。
正好這時,看病的病人離開。
虞沉也得了空。
秦觀棠馬上問:“她人呢?”
“執意要走,我沒攔住。不過,親子鑒定的事跟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