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軍罵完了還覺得不過癮,準備立馬回去提審周阿牛。
“把這些東西帶回去!我們人民群眾天天吃粥咽菜的,這人居然搞資本主義享樂那一套,簡直不可原諒!”
劉慶軍看著眼前箱子裏被老鼠啃壞了好多的大團結,這裏怕是有好幾萬塊,這個程又青在退休之前還不曉得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是!”
小同誌們雄赳赳,氣昂昂地把幾個大箱子扛上了皮卡車。
劉慶軍本以為周阿牛肯定能審出些什麽,誰知道他跟個泥鰍似的,怎麽也不說實話。
“怎麽?他不肯說?”看劉慶軍黑著臉出來了,傅戰早就有數了,這家夥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來!”
傅戰轉著輪椅進了審訊室。
“嗬,我說警察同誌,你們沒事兒吧,找個廢物來審我?”周阿牛之前隻在關注被抬走的程又青,覺得傅戰就是餘嬌的助手罷了,看他的眼神很輕蔑。
大概是覺得連警察都奈何不了他,一個坐輪椅的能有什麽能耐?
“看來你還是有點眼力勁兒的,那你怎麽不想想我一個坐輪椅的都能來審問你,你說……我是不是有這個能耐掌握你的生死!”
傅戰的手輕輕地敲打著桌麵,一聲聲的叩擊聲在空**的房間裏回放。嚇得周阿牛一抖。
“你別嚇人!我可不吃這一套,你們……你們這就是屈打成招,刑訊逼供!”
“呦吼,知道的還不少嘛,那你知不知道拐賣**婦女、毆打毒殺都是什麽下場?”傅戰盯著他的眼睛,冷冷地說道:
“你抵賴也沒用!程又青醒了,他已經供稱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並且我們根據他的供詞還找到了他的筆記本!裏麵可是詳細地記錄了每一個女人的情況!你說你還能活幾天?任何一件事都夠你吃花生米的了!”
傅戰的怒嗬嚇呆了周阿牛,他怎麽也沒想到程又青那個鬼樣子居然還會醒。